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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同意,是不是因为我腿出过车祸,怕我走起路来有后遗症,给你丢脸面?”楚成衣站起身,用力的踩在地板上跺了跺脚,“易安,你看,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提及车祸的事情,一股愧疚涌上陈易安的心头。
“好。”他轻轻说。
楚成衣霎时间乐开了花,见目的达到,陈易安脸色不佳,便问候几句后便离开了别墅。
但陈易安的脸上却迟迟没有表情,只是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谁干的,查下去。”
……
时时复日日,日日复月月。
不知不觉薛唯一已经出院一月有余,从最初的懵懂无状,浑身是刺,到现在已经能玲珑退后,明哲保身。
不夜城,夜夜灯红酒绿,依旧纸醉金迷。
“你就是薛唯一?”包厢内,一个满身痞气的男人轻佻的问。
从他的穿着,看得出并不是富家子弟。薛唯一将目光在他身后的几个混混中扫了一眼,只觉得来者不善。
“是我。”薛唯一轻笑,而后动作娴熟的倒满了一杯酒,“这位哥,你点的可是酒吧里最贵的酒,Killer,平常人这一杯下去,就……”
“行了。”男人满脸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老子不是来喝酒的。”
语言十分简单粗暴。
“看你这小样儿不错,我许哥也不亏。多的不说,你乖乖听话,许哥保准让你爽个够。”
说着,楚成许便如一只猛兽般,把薛唯一拉到了自己跟前,用一种发光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手也顺势捏住了她的翘臀,猛地用了一把力!
“你!——”突如其来的侵犯让薛唯一无法接受,她轻轻叫出了声。
“叫得还挺好听,再给许哥叫一个?”楚成许一把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胸前摸来摸去。
薛唯一皱紧眉头,咬着下唇用力挣扎,但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她抬脚踢在了男人的小腹!
“把她给老子架起来!这个女人,性子还挺野。”
很快,薛唯一就被几个混混死死的束缚了起来,她的眉头锁得更紧。
这些人是谁?
不夜城属于高层社会的娱乐场所,而他们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些低层社会的混混痞子,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这种地方,点的还是她的名字!
“放开!”薛唯一挣扎着。
“别他妈给老子乱动!信不信待会把你带出去给兄弟几个爽个够!?”楚成许说着,一个耳光便要扇去!
薛唯一紧闭双眼,但火辣的疼痛并没有从脸上烧起来。
再睁开眸子的时候,只见左冷健硕的身姿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他此时正用两根手指紧紧捏着眼前这个流氓痞子的手臂!
紧紧是两根手指,楚成许的面孔便痛苦得扭曲了起来。
“痛、痛死老子了,松……松开!”楚成许咬牙切齿的恨恨道。
左冷不屑一顾,松开手,用一旁的手巾擦了擦手,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