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而立,有些不知所措,刚才不经意间,看到她单薄的内衬里那抺明晃晃的雪白,顿时心跳加快。
好大!
爷爷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怕我找不着媳妇,故而借此机会,让我勾搭胡春嫂这个可怜的小寡妇!可是,我还在读书啊,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直到现在,我都搞不明白,爷爷为什么非要我来。
难道只是因为我阳气重?
显然,这有些牵强。
“你鼻子怎么流血了!”胡春嫂一抬头,脸色微惊,忙用手上的毛巾给我擦鼻血,原本还有一步距离,这么一来几乎二人贴在了一处。
“胡春嫂,我没事,我自己擦就行。”一时间,气息紊乱,鼻血喷到了胡春嫂的身上。“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我方寸大乱。
说来也怪,原本脸色很差,额上还有黑线缠绕的胡春嫂,在沾了我的鼻血后,脸色突然就明亮起来,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韵味,更加迷人。
“没事,邪三爷说你阳气重,能治疗我的邪祟之症。你坐一会,我去给你倒杯水来。”胡春嫂扭胯进了厨房,转身时还不忘看了我一眼。
她的眼神,带着某种暗示。
我那时候虽说十六岁了,可也只是个大孩子,对于男女之事不太了解,此时想来错过了一段人生美事。
按照爷爷的要求,我是脱了衣服睡的。
他说,只有这样,我才能释放出玄阳体魄,用邪家的正气,彻底清除胡春嫂身上的邪祟气场。
他告诉我,这是在救人,让我不要有其他想法。
我当时还真相信了。
胡春嫂就躺在我身边,那一夜十分煎熬。
我浑身燥热,有好几次差点没忍住。
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也太清纯了,为什么要忍?
傻逼才忍!
哎!
不说了,句句是泪,后悔的泪。
后半夜,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在睡梦中,进了马家大宅,看到了跟我打麻将的青衣女人,她衣衫不整,脸上还有淤青。
像是刚被人打过,我想安慰她,却被一条恶犬拦住了去路,我拼命奔跑,想要摆脱那条恶犬,忽然,画面一转,黑暗中走出来一个神棍。
我定睛一看,怎么会是我爷爷?
恶犬见到我爷爷,摇头摆尾,乖巧的跟个孙子。
我爷爷丢出两颗鸡蛋给那条恶犬,什么也没说,又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一脸迷茫,感觉很是错愕。
青衣女人坐在亭子里,轻轻的抽泣,哭声凄婉,听得我好不难受。
就在我走向她时,她突然抬头,露出了她的另外半张脸!
那半张脸,像是在水里浸泡了许多的烂桃子,坑坑洼洼,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白蛆……
啊!
我猛得睁开了眼,院中传来一声雄鸡的啼鸣。
天亮了。
我大口喘气,坐在床上,魂都吓飞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胡春嫂,不知道去了哪儿,听到我的惊叫,身上湿漉漉的从后堂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半截吃剩下的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