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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扬起的水花在两人之间落下,水面荡起一阵涟漪。
待看清了对方的面容,两人皆是一怔,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彼此。
守在门外的人听到动静,出声询问;
“殿下,您没事吧?”
“退下。”
扼住池舒冉咽喉的力道轻了几分,却并未放手。
池舒冉亦是不敢收回自己的匕首。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收手的瞬间会不会被对面的人拧断咽喉。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隔着一臂距离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呼吸。
半晌,池舒冉眨了眨被水汽熏得湿漉漉般的眼睛。
细密的眼帘沾了水,染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
她用另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握住匕首的手与抓住男人的手一收一放结束了两人剑拔弩张的对峙的局面。
池舒冉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口空气,雪白的脖颈处印上了一道清晰的红痕。
扼住她脖子的男人也没好到哪儿去。
脖子上渗出一道细细的红痕,一道血痕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停在了锁骨窝处。
眼前这个眉目英挺、面容冷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气场的俊美无双美男子,不是大晋百姓口中津津乐道的“大晋第一儿郎”、皇七子煊王薄云缙还能是谁。
池舒冉回京三月有余,早就从旁人口中听说了这位大晋第一美男子。
况且他现在还是大理寺少卿,两人自是认识的。
池舒冉看着薄云缙脖子上被自己用匕首划伤的血痕,磕磕巴巴地说道:
“煊、煊王殿下。”
luo着上半身的男子反手抓住池舒冉的手腕,将人抵在浴池边上。
胸膛紧致的线条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沾满雾气的眸子灼灼地望着她的脸。
池舒冉看着眼前这副漂亮的皮囊,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几分。
这可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活ᴊsɢ着的、luo着身子的男人啊。
被水打湿的鹅黄色衣裳紧紧贴在她的身体上。
刚及笄的少女身段窈窕,凹凸有致。
若是在前朝,像她这般年岁的女子早就成婚嫁作人妇了。
池舒冉心怦怦直跳,雪白的耳垂染上了淡粉色,慌乱地低下头;
“殿下,下官并非有意冒犯,下官今日是与张大人一起来烟雨楼逛逛,不小心误闯了殿下的地盘儿。”
两人近在咫尺之间。
池舒冉吐气如兰,喷薄的呼吸吹在薄云缙胸膛上,吹得他心里只痒痒。
薄云缙低沉的嗓音淡淡“嗯”一声,低头凑近池舒冉的脸。
池舒冉一个激灵。
这位神秘的煊王殿下莫不是要非礼我吧,可别啊,我还这么小。
池舒冉闭紧了双眼,眼帘轻颤,想象着如何拒绝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哪知薄云缙只是凑近她的脸嗅了嗅,开口道;
“可本王闻着骆小姐身上没有酒味儿啊。”
薄云缙的呼吸吹在池舒冉的脸上,她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