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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母却只审视我的脸,语气高傲地开了口,“我也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这样吧,你和幼时都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谁的是男孩,我们就八抬大轿的娶进门。”
看我没说话,她又加了一句。“女孩子我们可不要,以后都是泼出去的水。”
我嗤笑一声,起身提着包就要离开。
何晨追了过来,死命的央求我不要走。
沈幼时在屋里的哭声越来越大,何父对着门口破口大骂,“让她走,我们可不要这样的女人,还没结婚呢,就在这败家子,不干不净的龌龊种子。”
“松开。”我沉声,瞪着何晨,“如果你不松手,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指着楼道里那个打开的窗子。
何晨犹豫着松了手。
进了电梯,我几近无力的靠在电梯的扶杆上。
其实这一切并不是无迹可寻,我和何晨在外面租的房子,租金有一半都是我出的。
我们的车,首付我出了一半,可是车子却写的是何晨的名字。
按照何晨的话说,是他的以后也就是我的。
按照我朋友的话说,我就是个只知道一味付出的冤大头,移动的ATM机。
而这些年,何父何母连一句正经的问候都没有过。
我隐约听过何晨的朋友说,何晨的年终奖有三十多万,但是面对我,何晨永远都是一副大度的穷酸样。
这段感情,真的是我瞎了眼。
出了电梯,何晨早已从楼梯跑到了楼下等着我,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伸出手,“车钥匙。”
何晨愣了一下,半晌忸怩道,“车我下午还要用······你去哪里,我送你?”
“呵——”我冷笑一声,绕过何晨。从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何晨追着出租车跑了好远,这一幕现在看起来竟然那么可笑。
曾经我们也有过幻想,想象着我们美好的未来生活。
车上,我哭的不能自己。
浑浑噩噩过了几日,我和公司请了个简短的假期,找了个酒店住着。
早上起来的时候,肚子忽然一阵抽痛。
像是什么东西拽着我的肠子和子宫往下坠,疼的我直冒虚汗。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要离开我了。
我扶着墙壁,挪到了电话面前,打通了前台的号码,“你好,帮我叫个救护车,我······要不行了。”
救护车上,我的眼神已经放空了,身下的大片的血迹。
护士死命得拍着我的手臂,“别睡啊,千万不能睡,清醒一点,别睡啊!”
手机里是一条接着一条的信息,都来自于何晨。
“薇薇,你在哪里,你听我给你解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薇薇,你要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啊。”
“薇薇,你把出租房的密码换掉了,我试了好多遍都不对。”
“薇薇,你别让人来收车子啊,这个月贷款我已经还了·······”
“薇·······我是真的的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