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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觉得。”林曼期凑近她,诡异地笑:”我这样的身份,偏偏就喜欢赶尽杀绝呢?“
言恕秀眉微皱,林曼期忽然抬起手。
就在言恕以为她要扇自己正想躲开时,林曼期却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声音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微弱飘渺。
“你知道吗?我养的狗都不敢背叛我。他夏淮南既然要当这第一条狗,去换你这个主人,那我就得让它知道,背弃旧主是什么下场。”
“狗?“言恕震惊难言。
林曼期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而清纯。
“难道不是吗?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狗东西那方面出了问题,软得跟烂泥巴一样,他能坚持一分钟都得感恩戴德。我记得我家养的那只病公狗发骚,好像都有一分半的时间。”
林曼期忽然捂着嘴咯咯笑:“说他是狗都抬举他了,因为你看,他连狗都不如……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钻心地击打着耳膜,言恕捏紧拳头,如鲠在喉。
“他知道你这么看他吗?”
“畜生还需要什么看法?他看上了我家里的金钱、背景,心甘情愿当这条狗。但我的狗必须忠诚,我都没发话,它怎么可以自己就跑开呢?”
“所以你就报复我?”
“这不是报复,这是游戏,游戏名叫《玩耍背叛主人的阉狗和跟它对食的母狗》。”
言恕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却被理智强压住了。
“你真想要那肝脏?给你个机会。”林曼期看着她握紧的拳头。
“你也听到了,庆典流程亭哥不太满意。你既然对接我的公司,这两天就过来帮忙。他对庆典满意了,我考虑给你?”
言恕脸色铁青,薄唇轻颤,没有作声。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还有,远离叶亭章,至少在我睡到他之前,我不准任何女人靠近他。”
林曼期走开,拨打了一个电话。
“会场的人都撤了,留一个工作人员就行。”
……
言恕感觉刚刚像是经历了一场梦。
和疯子交涉的一场梦。
她记得夏淮南说过,林曼期有神经衰弱。
但在她看来,林曼期压根儿就是心理有病,而且病地不轻!
这样的神经病,家里条件再好,正常人也不可能hold住。她对夏淮南还是有起码的了解,品味真不至于此啊。
所以,夏淮南到底为什么要招惹上了她?
她还说,他坏了……
在和叶亭章经历之前,言恕对这种事纯无概念,甚至觉得这些事难以启齿,摆不上台面。
但现在,她有些领悟了。
真正的爱情,灵与肉从来都不会分开。
难怪世人对此事格外看重,男人更是将这事看作炫耀的资本。
可林曼期说他……
怪不得,他从不碰自己,也不敢碰自己。
每一次她的主动和跃跃欲试,夏淮南都避之不及。
在这一瞬间,言恕好像有了点答案,又好像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