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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景非羽话音刚落,景晨雪的眼睛蓦然睁开,眼内光芒万丈,灼灼其华,比天上的太阳还耀目。
八百里烟波湖,绿波涟涟,浩渺无边,几艘精美的游船画舫点缀着天水相接的湖面,远远看去,好一幅江南云烟的美画卷。
景晨雪整个人都慵懒的侧卧在画舫的边沿上,精美无瑕的手指拔过水面,清凉的感觉立即传遍了全身,瞳眸中立即扬起让日月失色的光芒。忍不住把一双没有一丝瑕疵纯净,精致如极品白玉般小腿伸入湖水中,感受着水波荡漾间力量。
“晨雪,小心水里有怪兽。”
画舫的最前端上站着一名红衣飞扬的男子,正是丞相的独子景非羽。景非羽把玩着手中捏着的白玉酒杯,细长凤目戏谑的看着躺在船沿上的慵懒身影,俊秀出尘的脸孔上扬起一抹绝美中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
“哥哥,此时一定很得意。”
景晨雪没有回驳景非羽的话,而是抬起头打量下眼前的绝色的男子,大红色的上等锦袍,领口和袖口都用金线绣着流云的图案,顶着一张跟景晨羽一模一样绝艳无双的面孔,细长的凤目透着几分邪气,嘴角边常常挂着坏坏的笑容。
“能将晨雪诱拐出来,是本公子此生最大殊荣。”
景非羽眼中十分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虽然她没有意料中的怒火中烧,但是能把自己这个冷得像冰山,懒得像条虫的妹妹‘请’出来,还真是不容易啊。
景晨雪眼眸中隐着几分俏皮,唇边玩味笑着的说“你怎知道我不是心甘情愿的被你诱拐出来呢?”
听到景晨雪的话,景非羽先是一愣,随即笑起来说:“你这算不算是弄巧成拙呢?”
景晨雪哑然失笑,算是默认了景非羽的话。男人不管是谁都是个麻烦,本来顶着白痴小姐的名号活得挺潇洒自在,偏偏皇帝多事,一道圣旨将自己指给耶律楚雄,逼得自己不得不亲自露面,没想到竟招惹了一大堆麻烦,果真是弄巧成拙啊。
“看来我们丞相府的门槛要被踏破了。”
景非羽一口饮尽杯中的佳酿,随手一抛,酒杯在半空中形成一条抛物线,稳稳的落在船仓内的桌子上。眼中别有深意的看一眼边上的慵懒身姿,视线停落在远方驶过来的几艘画舫。
果然,景非羽话音刚落,景晨雪的眼睛蓦然睁开,眼内迸出寒光万丈,冷若万年冰川。
“晨雪,躲避不是唯一的办法。”景非羽善意的提醒自己的妹妹,已经光芒四射,便身不由己。
“躲得一时算一时,实在躲不过就毁了。”景晨雪眯着双眼,不悦的看前面正慢慢驶来的豪华画坊。
前方四艘画舫本就乘风而来,速度自是飞快,而画舫上的人似乎还想更快,船浆推拔水面,还有船夫们齐声喊着号子,打破了烟波湖的早晨的宁静。
突然,奇怪的现象发生了。原本飞驰而来的四艘画舫突然停止了前进,而是像列队一般突然调转方向,两艘向南驶去,两艘向北驶去,待画舫排列好队伍后,连画舫上的亲兵、宫女都从内间出来列队站好,而各艘画舫上的主子都半跪在画舫的最前端,像是迎接什么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