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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想时,对面女人的视线却突然落在了我身,高傲的抬起下颚:“周少的未婚妻来了,我就不打扰了。”
周勉闻声回头,在看到我时皱了眉,女人趁机推开他。
对方路过我身边时,微微驻足,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周勉听的,道,“江小姐放心,我陈禾潞绝对不会插足别人的感情。”
语气坚定且孤傲。
和周勉身边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怪不得他会着迷。
我站在原地,直到女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不见,才前扶住醉酒的周勉,柔声道,“我们回家。”
周勉瞥了我一眼,嗤声。
“你倒是来的快,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
我抿唇,忽略他语气里的冷嘲热讽,说,“你喝多了。”
周勉哼了声,鲁的将我推开,跌跌撞撞的向外走,我也亦步亦趋的跟。。
会所外,司机刘叔撑着伞早早等着了,见我们出来,立刻前来,扶住醉酒的周勉。
了车,周勉没等我来就关了车门,对刘叔吩咐。
“开车!”
刘叔看了眼站在雨里被周勉隔在车外的我,“江小姐还没车。”
“她本事这么大,有的是法子回去。”
周勉十分冷漠,说完就闭了眼。
刘叔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不敢违逆,偷偷将车里的备用伞丢出窗,驱车离开。
伞落在雨地里沾了污水,我捡起来撑开,今晚的雨实在有些大,就这么一会儿,我已经湿透了,像个落汤。
这样的狼狈,我已经习惯了,轻轻拨了拨额前湿漉漉的头发,走向路边。
—
雨下的大,这块又是个富贵地,来来去去都是豪车,出租车很少出没,并不好拦车。
我回到别墅很晚了。
周勉卧室的灯已经熄了,他睡觉最气人吵他,我自然不敢打扰,轻手轻脚的楼去了客房,直奔浴室。
我现在迫切的需要洗澡。
我接到周勉醉酒电话时,原本已经洗漱完准备睡了,我身子骨弱,在生活习惯便比旁人多注意几分。
电话来的急,我去的也急,衣服没来得及换,棉麻的长睡裙沾了雨水,贴在身很不。
打开浴室的灯,我脱掉,白皙的皮肤果然泛起了红。
我自小受不得一点摧残,总说我是温室里最漂亮的水仙花,娇嫩,可我却实在不喜这副身子,太过娇气。
周勉也不喜欢。
他时常嫌弃我是个病秧子,说我不该姓江该姓林,柔柔弱弱的看着就让人倒足胃口。
我听了这话,心里也难过,但只能对着他笑。
都说我笑起来最好看,我想着,我多笑笑,也许周勉会生出几分喜欢。
可他始终不太喜欢我,似乎越来越不喜欢。
眉头微颦,我心下有些难过,轻轻叹了口气,不让自己多想,我打开淋浴,水由花洒四开,像炸开的烟花,仰起头,很快便湿了全身。
水声淅淅沥沥,客房的门却突然咯吱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