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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李锦书来这儿后第一次进祠堂,看着摆放着的列祖列宗的排位,不由心中感慨李家果然是世家大族。也不知道老祖宗们在天有灵会不会看出自己是个冒牌货,然后一个雷劈死自己。
正想着呢,外面突然就一声雷声想起,可把李锦书吓了个半死,立马不敢再胡思乱想,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各位列祖列宗我也不是有意的,我也很无奈啊,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代替李锦书照顾好整个李家。”
说完,还不忘连磕了三个头。
房顶上的陆祎远虽听不清李锦书嘴里念念有词的在念叨什么,只是才刚一瞬的雷声竟是能把她吓成这样,便就叫陆祎远心中的疑虑又加深了一些。
他记得之前阿书是不害怕雷声的。
陆祎远去而复返,不过就是为了来证实自己内心的猜想罢了。方才随李锦书入府,提起让李锦书尽快娶妻之话便是为了试探。当时李安国的脸便僵了一僵,如今又见李锦书果真如自己猜想一般被罚跪了祠堂,心中更是加深了猜想。
若是李家没有秘密,李锦书不过是扮了女装,为何就要被罚跪祠堂?那年满京城上下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如今也还会有说书先生说上一段,况且当今圣上一直将李锦书看作祥瑞,陆祎远不可能不知道当初的谣言,这才会在李锦书一扮女装就起了疑虑。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程烟便带着披肩守在祠堂门口,一见李锦书便立马将披肩披在了李锦书身上,关切道:“我的爷,昨儿个突地打雷刮风,没冻着罢?”
“没事儿,”李锦书拍拍胸膛,笑呵呵道:“爷壮着呢。”
说罢,四下看了看,方才又问道:“昨儿个我罚跪的事儿母亲知道不?”
“爷您放心,王爷也怕王妃娘娘知道后找他算账,您罚跪的消息一直封锁着,王妃并不知情。”
如此,李锦书才算是放了心。带着程烟先去给自家母亲请了安,由于跪了一夜膝盖不适,怕叫吴氏瞧出异样再心疼掉泪,娘俩还没寒暄几句,李锦书便借口有事出了吴氏的院子,去了暄芷院给老祖宗请安。
李锦书去暄芷院时便见李静姝正坐在老祖宗下方给老祖宗捶腿,瞧见李锦书进来,李静姝嘴边边挂了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李锦书只当她还在记恨之前的事情,倒也不理她,只与老太太寒暄了几句,便觉自己膝盖疼的厉害,也不方便多呆,便起身做楫告退,回了自己院子。
这四处走动着请过安,李锦书再回自己院子时便已是到了晌午,青碟正询问着是否摆饭,青衣便从外面打帘进来,在李锦书耳边嘀咕了一句:“今儿个奴婢送四姑娘出府时好像瞧见了五姑娘身边的杏儿。”
瞧见了李静姝身边的人?李锦书眉头微皱,想起在暄芷院时李静姝那个似笑非笑的模样来:“可打探出来杏儿出府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