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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愚用力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让你再胡说。”
陶夭夭疼的眼泪立刻就喷了出来:“呜…呜…”
她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一直哭到了县衙门口。
哭的陶若愚都觉得是自己错了,他小心翼翼把陶夭夭放下来,又是给抹泪又是给作揖,忙得手忙脚乱:“别哭了,别哭了,是哥哥错了,哥哥以后一定好好背你。”
“那你以后还打不打我了?”
“不打了,不打了,打死我都不打了。”
“那你发誓。”
“还要发誓?”
他这一犹豫,陶夭夭刚刚停住的眼泪立刻又滔滔不绝:“呜……”
陶若愚顿时头皮发麻:“哎呀,哎呀。”他连忙指天发誓:“我发誓,我陶若愚要再打我妹妹陶夭夭一下,我就……我就口歪眼斜脚抽筋,娶个老婆像大妈,生个儿子还没屁眼儿!”
“噗哈哈——”陶夭夭顿时破涕为笑,笑的合都合不拢嘴,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给她哥竖起一个大拇指:“哥,你真是我亲哥。牛!”
陶若愚没好气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旁边的岗哨见他俩终于消停了,赶紧上前禀道:“公子,姑娘,你们总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还有半仙都等了半天了。”
“又来半仙了?等我们做什么?”陶若愚问道。
岗哨回道:“今天下午刚来的,说是要给咱们衙里每个人都发个符。”
“给就给吧,有什么好等的。”
“这符不是一般的纸符,得半仙一个一个拉着手在脑门上画。”
“啊?”
“就像这样。”岗哨说着就抓起了陶若愚的手。
陶若愚顿时眼珠子一瞪:“哎呀,松开。”
岗哨讪笑着连忙缩回手:“你们先到大堂上等一会儿,小人这就去请老爷他们。”说完拔腿就跑,差点没摔个大马趴。
陶夭夭笑道:“哥,你看他,肯定是怕你又拿他练功夫。”
“嗯哼!”陶若愚咳嗽一声曲起了胳膊。
陶夭夭刚见他有个起势就赶紧跑了。
她是跑了,可后面还有一票人没能跑得了。
在公堂上等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大家正在嘻嘻笑笑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咳嗽声,所有人立刻一字排开站好,谁也不敢说话。
很快,门口依次进来了四个人:陶大宇,挽陶大宇的沈眉,扶沈眉的丫鬟,还有利利索索一个人的他们没见过的春台。
其实不是没见过,而是没印象。但陶夭夭对他可太有印象了,此刻再见到他,她心里都快开花了:美男子啊!
“这位美男子就是老爷我新请的半仙,快给半仙施礼。”陶大宇笑眯眯地看着春台。不知为什么他从第一眼看见春台就喜欢,越看越喜欢,知道他孤零零一个人的时候甚至觉得说不出的心疼。轮到春台自然就知道为什么了,因为他前前世是陶大宇前世的爷爷,那时候他可没少疼那个软绵绵、像女孩儿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