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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上前,先是细细的看了看苏钰的面,心下思料,便伸手探上了苏钰的鼻息,鼻息安稳,覆又将手探上了苏钰的额头,额头微烫,是淋雨受风寒所引起的发烧,已经吃过退烧的汤药了,为了加强那汤药的疗效,自己还施针为他打通了奇经八脉,要说一个时辰之后就该醒了呀。可是为何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不醒呢?
“可看出了端倪?”君殇见那军医在苏钰的面上端详片刻,默默低语,一时心急,忙又上前问道。
那军医踌躇一番,无奈的摇了摇头。
“都是废物!快去请叶奕姑娘!”君殇气急,指着一个士兵便道。
“是!”那名士兵接到命令,忙出了房门,向邵以眠住的院子跑去。
不消片刻,便回来了。
抱拳看上君殇盛怒的面,又忙将头低了下来,心中慌乱不知该如何开口。
君殇负手而立,皱眉问道:“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叶奕姑娘呢?叶奕姑娘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大将军,叶奕姑娘她……”那士兵口中犹豫,却是迟迟不说。
“说!”
“属下到了叶奕姑娘的院子,根本就没见到叶奕姑娘,只见到了在门口守着的大武,大武说叶奕姑娘这几日在房中研制新药材,不便出门见客。”
“研制新药材?为何我从未听她提起过。”顿了顿,看着那士兵道:“你可同那大武说了是要救叶昱性命的事么?”
“说了!我同大武说了叶昱公子受了外伤还感染的很重的风寒,如今军医使了汤药、银针法子,皆不奏效,眼看迟迟昏迷不醒,怕是有生命危险。大武听后便进入房中向叶奕姑娘禀报……”
“如何?”君殇神色紧张。
“没一会儿,大武就从叶奕姑娘的房中走出来了,带了叶奕姑娘的话!”
“什么话?”
“大武说,叶奕姑娘说了,外伤加上偶感风寒这等伤病,军医治起来是手到擒来,并不用自己前来医治便可,况且……”
“况且什么?你且将话一次性说完!”君殇命令道。
“是,大将军。叶奕姑娘说,况且她手中研制新药的事已经到了最后一步,迫在眉睫,万不能此时分心,不然,将功亏一篑。”
君殇闻言面上满是愁容,心中思料,这该如何办才好!
这以眠姑娘此时定然是指望不上了。
可这军中的军医已经将办法用尽,军医口中所言的一个时辰之后就醒也依然没有奏效。这军医的方子看来并不对症。
如何办?如何办?
这苏钰的身份如此金贵,万一要是在这军中出了事,我可怎么向逝去的先皇交代啊!
步子在屋内来回的踱着,君殇的额角很快就有细汗密布。
步子微顿,凌厉的目光看向跪着的几位军医,试探道:“你们之中,还有人有法子么?”
那几名军医皆是怯生生的抬起头看了君殇一眼忙地下,不敢半声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