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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马保良一看人参,有些怀疑地看向秦大民。
这株野山参可是五十年份的,都已经有两根大拇指那么粗了,要知道普通的野山参就极为少见,而且还不够小拇指粗,但这株人参不一样。
可惜的是,这株野山参光秃秃的,品相并不好,马保良哪里知道这人参的参须都被秦大民吃了。
“值多少钱?”秦大民问道。
“你这不会是自己养的吧?怎么连参须都没有?”马保良怀疑地看向秦大民,他拿起这株野山参,端详起来。
“这可是我恰巧在山上采的,可难拔了,这参须影响价格吗?”秦大民皱了皱眉。
“拔?我说你小子懂不懂人参的摘取过程,我跟你说,这人参到底是不是野山参我要再看看,但没有参须,对人参的价格影响很大。”马宝良一边看着人参,一边道。
被马保良这么一说,秦大民忙开口道:“你就说多少钱吧?”
“你等一下。”马保良拿起人参,打算走进后堂。
“等等!人参就放在这,你不能拿走!”秦大民立马道。
秦大民可不傻,万一被这株野山参被掉了包,那他找谁说理去,他可不想被坑。
看出秦大民的小心思,马保良笑道:“行,你等我一下。”
很快,马保良就走进了后堂。
马保良表面上古井无波,但内心却相当震撼,他可是老油子,就刚刚看到秦大民的这株野山参时,就差点惊呼出声。
做生意就是这样,喜怒不形于色,只有表现的够平静,才能压价收购。
“爹,爹你快起来,快穿衣服!”马保良走到马庸平的房间,就对着床上的马庸平大喊道。
“大早上的吵什么吵!”马庸平还在梦乡里,怀里搂着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少妇,不耐烦地说道。
“外面来了个穷小子,带了一株五十年份的野山参,大买卖呀!”马保良立马道。
“什、什么?五十年份的野山参?”马庸平脸色大变,他立马穿起衣服。
“老马,你干嘛呢?”身边的少妇慵懒地起身。
“你从后门回去。”马庸平说道。
少妇昨晚来找马庸平看病,因为没钱,就陪马庸平睡了一晚,想不到马庸平七十多岁,却能策马奔腾,这让少妇有些依依不舍,要知道自家的男人三分钟热度,根本就无法宠幸她。
“爹,大买卖呀,你说五十年份的野山参,能值多少钱?”马保良看着少妇不甘心地离开,轻声道。
“如果真是五十年份的野山参,再怎么说也值大几十万!”马庸平目露精光。
“那如果是品相比较差的呢?比如是一株秃参,参须都没的呢?”马保良继续道。
“小几十万还是有的,其实按药性来说,人参的参须可以忽略不计,但现在很多贵客上门,要买参送人,讲究的就是品相。”马庸平穿好衣服,将一个放大镜挂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