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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人家跑去吃喜糖,我跑这老林子淋雨,还要把个死丫头埋了,真是晦气!”
他随意找了个地,很是鸡贼的四处望了望,周围除了密林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把女孩甩在地上,掏出铲子就开挖。
挖着挖着不一会就腰酸背痛,抱怨道:“哎呦我去,累的很!”
“既然累,那你还挖?”
“谁!”
突然出现的女声差点把刀疤脸吓死,拿着铲子就大声质问,“崔沈瑶!是不是你!”
不可能啊,我下的麻药连头猪都能药倒,没理由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啊!
“还能是谁,我呗。”
江流趴在地上,身上脏兮兮的满是伤,撑着脸,笑眯眯的注视着他。
脸上一块块红斑看样子很像地狱爬上的恶鬼,独独一双大眼睛晶亮有神。
她漫不经心的吹了声口哨,“对,就我,你爷爷。”
又拿小指掏了掏耳朵,“你刚刚说啥来着,喜糖?谁的喜糖?”
刀疤脸一看是崔沈瑶,松了口气,邪笑了一声,“你醒了正好,正好陪大爷我玩玩!”
他把铲子一甩就飞扑过来,鹰爪似的手直直往江流的前胸抓去。
江流笑了,唯一能让你反抗的铲子都被自己甩了,省得我动手,“好啊,爷陪你玩玩。”
她双臂往地上一撑,借着力起身,不躲也不闪的直直迎上咸猪爪。
小手用力钳住刀疤脸的手腕,一个扭身把男人翻了个身,后者重重摔在地上痛的龇牙咧嘴。
江流随意薅了根狗尾巴草叼嘴里,不客气的抽了刀疤脸一耳光,“爷问你话呢!”
刀疤脸躺在草地上,两只手腕已经被卸下,他怒瞪着江流,“老子就不说!咋滴!有本事弄死我!”
江流揉了揉手腕,自己这力气比前世弱多了,但对付一个杂碎还是绰绰有余。
她缓缓蹲下,一拳砸在刀疤脸大脸上,“说不说!说不说!”
他是个硬骨头,梗着脖子装哑巴。
江流冷哼一声,手头的力气越来越大,一拳一拳砸下去。
“我说我说啊!”
“姑奶奶别打了……”
江流的拳头拿开时,刀疤脸的门牙都掉了几颗,讲话都漏风。
“你大姐,崔盛月,她嫁人!”
刀疤脸捂着嘴,拼命往后挪。
江流细细回想起原主留下的记忆,这大姐貌似对原主还挺好的。
她不确定的发问,“新郎官是哪个?不会是冯北俞那个死胖子吧?”
刀疤脸猛的点头,“对对对,就是冯员外的儿子,能看上你大姐那是福分,嫁过去就是穿金戴银的命!”
“今天他们大婚,请了全村人吃喜宴,乖乖!猪都杀了几头!这是你们崔家的福气啊!”
刀疤脸提起冯家满满都是向往,恨不得跑去给冯家当儿子。
“冯家……”
江流细细咀嚼这俩字,嘴角勾起一抹笑,上前几步拍了拍他的脸。
“那个死胖子,爷送他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