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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适桧脸色一阵青一阵紫,捏紧拳头,怒道:「你少血口喷人!」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接着道:「为了讨心爱的小青梅舒心,开着卡车撞老婆,真是好深情啊,前夫哥。」
宁适桧顿时满脸通红,撇开视线:「看来车祸后你倒是伶牙俐齿多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我扯起被子蒙上脑袋,裹成脑袋重伤的样子:「是哈,你确实没那么深情,你就是贱的。」
嘭—
宁适桧将花瓶摔碎在地,两只眼睛狠狠地瞪我:「明茗你再敢胡说,我就让人拔了你的舌头!」
我装作害怕的捂住嘴,而后摆摆手道:「这多麻烦你,又是找车撞我,又是找人拔我舌头。」
「要我说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我神色刻意,苦恼地叹了口气,「求人办事竟然还敢发脾气,这要是我,我早就跪下磕头了。」
宁适桧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冷冷呵笑:「磕头?一个被人抛弃的二婚女也配让我给你磕头?」
这时一道清亮的女声从宁适桧身后响起。
「茗茗不管怎么说,也都是你们宁家老爷子亲自指认的孙媳,曾经为了攀附上明家,你们可不是现在这副嘴脸,怎么现如今,反倒翻脸不认人了?」
我探出脑袋,是秦诗雅小姨。
小姨推着我的轮椅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白了宁适桧一眼,转头对我说:「茗茗,医生让你去做脑核磁,你走路不方便,我过来推着你去。」
说完,又看向宁适桧,没好气道:「宁少爷怎么还不走,我刚看见楼下收垃圾的阿姨来了,你不躲躲?」
宁适桧指着秦诗雅,敢怒不敢言:「你!」
接着宁适桧又看了看我,呵了一声,嘲讽道:「没想到你真是摔傻了,我劝你们两个一起去检查一下吧。」
我坐到轮椅上,弯腰拿了一片花瓶的碎片,回应道:「没错,我脑子是撞坏了,不过怎么感觉除了我,你脑子也有问题?」
「我失忆了,但也只是一部分,怎么反倒你像什么都不记得一样,幕后真凶难道不是你吗?」
听到我的话,宁适桧哑了片刻,整张脸反反复复几种表情。
他缓了好半天,才叹了口气,低下声音:「明茗,你听我解释…」
秦诗雅抢过我手里的碎片,一把扎进了宁适桧**上。
下一秒,宁适桧倒在地上捂着**痛呼。
秦诗雅冷笑了笑,开口道:「解释什么,解释你那小三怎么和你吹耳边风,你怎么计划弄死明茗吗?一对儿**,真拿自己当什么背德文学男女主了。」
宁适桧拔掉了花瓶碎片,捂住**上的伤口,嘴唇发白,轻轻道:「这一下就算是我还给你的,既然你不想听解释,我也不说了…」
「但,明茗的医药费还有住院费以及后面大大小小的费用,你一个和家里断了联系的落魄千金,付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