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帮了梁父的，梁锦月还是决定下车看看情况。刚走近，三米远，都能闻到程慕身上的酒味。
她这会儿还不知道，今天是周意订婚。她跟程慕分手以后，火速跟了个有钱的老头，短短几月，定了终身，衬托得跟程慕一起的几年如同玩笑。
“你好，发生什么了？”梁锦月撑着高价从出租车司机那儿买来的伞。
那人指着程慕道：“他故意追我的尾。”
女人说：“你看错了，开车的是我。”
梁锦月也知道酒驾的严重性，跟车主说：“私了吧。”
程慕高他半头，冷眼看他，依旧不开口。
车主说：“你看他这态度……你愿意私了，那五万块。”
梁锦月实在拿不出这笔钱，最后问了张喻借，想着等程慕明天清醒了问他要。
车主拿到钱，也不闹事了，开着车走了。
梁锦月转头看着女人，说：“你是他朋友么？”
女人强调：“女朋友。”
程慕冷道：“女朋友？”
女人脸色惨白，尴尬不已，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梁锦月也没有办法，只得把程慕哄上车，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冷淡道：“滚。”
“是周意渣了你，又不是我。”梁锦月可真委屈，果然好心会被当成驴肝肺。要不是他帮了她爸，她也恨不得他赶紧进去。
程慕被周意两个字刺激，直接伸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阴冷道：“你再说一遍？”
梁锦月不做声，不跟醉鬼计较，几分钟后，他松开了手。
她送他进了他的别墅，屋子里面也是一团乱，程慕脱了湿透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疏离冷淡。
梁锦月找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说：“五万块，记得还……”
程慕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上了她的喉咙，很用力，梁锦月几乎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咬穿气管，鲜血崩出而亡。
她心里一咯噔，眼泪因为恐惧那是本能的往下掉。抬手胡乱抓到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程慕顿了顿，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的梁锦月毛骨悚然，她有种感觉，他比姜泽要疯多了。
车主那句“他故意追尾”忽然闪过，这会儿想起，她心里拔凉。
梁锦月在心里骂自己圣母婊，管他一个疯狗干什么？
“人血是什么味道的？”她听到他稍微松开她，轻笑了一声，似魔怔的变态，“死亡是什么感觉？”
梁锦月惊得动弹不得，心里直打哆嗦，感觉到他的牙齿又贴着她的皮肤，颤着声音说：“程慕，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程慕置若罔闻，下一刻梁锦月浑身僵硬。
他没咬她了。
程慕在吻她，舌尖一下下勾着她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咬痕，然后就有些不对劲了，手不再拽着她的头发，而是顺着她的衣沿危险的摩挲。
“不想弄死你了。”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想跟你做点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