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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时 ,是 个清冷斯文 ,端方克制的谦谦君子。
出了校门,就是 个阴冷邪恶,危险嗜血的斯文败类。
想看她当街出丑,臭男人 坏的很!
宁晏眸光微闪,那双会下蛊的深情眼瞳,干净纯粹,好似万顷星海璀璨。
眼下缀着的泪痣,随着眼尾勾起生动的弧度,格外冷艳动人 。
一旦闯入,便深陷其中。
她强势的拎起时礼颈间系得格外规整的藏蓝色领带,让他与 她对视。
两道强势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势均力敌,躲闪就是 认输。
时 礼低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酥酥麻麻的:“你在钓我吗?”
“是 ,又怎么样?”宁晏轻声道,半遮半掩的下目线中含着款款深情。
时 礼将她耳侧的碎发别在耳后,尾音怠惰的上扬着,无比勾人 :“你放的钩,我 肯定心甘情愿的上钓。”
是 她输了,论说骚话她比不过他。
宁晏将右手中拆开包装的三角饭团,塞进时 礼嘴里:“闭嘴,吃你的饭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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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宾利搭乘着夜色下的霓虹,涌入城市内道的车流中。
司机是 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穿着身妥帖的黑西装,梳着欧美大背头,露出还算英气的五官,神采奕奕。
他从后 视镜看了眼神态寡淡的时礼,问 道:“二少爷,您…朋友去哪里?”
朋友?宁晏才不是他的朋友!
“我 是 他的仇人!”她将香草味的哈根达斯丢进时 礼怀里,“车费,我 不想欠你。”
时礼将冰淇淋杯握在手中,明知故问 道:“地址。”
“万玺书院,谢谢。”宁晏说完,按下一半车窗,转过头,望着如水般温柔的夜色。
安静下来时 ,她才发现 车内播放着克莱因蓝的《棱镜》,一首热烈痛快,迷幻复古的Disco摇滚,很有七八十年代合成器浪潮的味道。
“这不是…”她写的那首单曲嘛。
司机听到宁晏的话 ,抬起 头从后视镜瞄了她一眼,也许是 兴奋,也许想缓解一下气氛,问 道:“你也喜欢克莱因蓝?这个乐队真的让我看到国摇复兴的希望,可惜,上月底解散了。”
宁晏亲耳听到有人为克莱因蓝解散惋惜,心里百味杂陈的,顿了顿,勉强的笑笑:“是 吗?我 只听歌不粉乐队。”
“那挺好的。”
司机友善的笑笑,“我女朋友特喜欢那乐队的鼓手,知道人 家以后 不跟乐队,回学校上学了,难受好一阵子。”
“解散后我才知道被抛弃的鼓手,才是 最有才华的,能唱能写能玩乐器,很有摇滚女帝Joan jett的风采,可惜了。”
宁晏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去,撕开怀中另一个微微融化的冰淇淋包装,咬下一口,甜腻的生巧流心也是苦涩的。
一瞬间,她便晃了神,眼底有光芒闪动,是 迷茫,也是 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