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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曾经也有过挥拳相向,俞祁言完全不是薄景沉的对手。
她突兀的呼喊令薄景沉的手一顿,指节骨就在俞祁言的眼前,他冷笑着讥讽时沫,“心疼了?”
时沫呼吸一窒,却在下一秒神情转回冷静。
“是,”她微微颔首,竟然承认,“师哥关心我,我也担心他。”
薄景沉原本冰冷的眼瞳中,倏而窜起了一簇火,怒焰顷刻遍布他的面容。
然而他还没继续发难,俞祁言的拳头忽然挥至。
薄景沉诧了一瞬,却也凭借本能迅速避开。
然而俞祁言的拳角,还是从他的颧骨处堪堪擦过。
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痛,从脸颊上传来,但薄景沉却瞬间暴怒。
他一把提起俞祁言,再度挥拳。
这一次,他没再迟疑,几乎用了全力。
打得俞祁言接连踉跄几步,恰好退到了殷梦柔的身边。
俞祁言站定,直起身,擦了擦出血的嘴角,正要上前回击……殷梦柔突然从他后面抱住了他,双手从他的肩膀下方穿过,往上牢牢固定住了他。
“俞少,别这样。”她嘴上劝着,实际却是帮薄景沉把人控制住,“别把事情闹大了。”
俞祁言一时迟疑,没能甩开殷梦柔,薄景沉的第二拳已经飞过来。
“薄景沉!”时沫冲上前去,抱住了薄景沉的腰,死死地拖着他,“不要打了!你凭什么打人!”
这一头,俞祁言也已经摆脱了殷梦柔,他趁着薄景沉被时沫拉住的空隙,把刚刚吃的那一拳,结结实实地给薄景沉还了回去。
打得薄景沉从时沫的手臂里跌了出去。
“时沫!”殷梦柔惊声尖叫,双标得像一条狗,“你怎么可以这样吃里扒外!你竟然拖着景沉让俞少打他!”
两个男人已经彻底混战在了一起。
殷梦柔还想故技重施,去抱住俞祁言,时沫察觉了她的动机,一把揪住了她头发,把她拖到一旁。
殷梦柔偏着头,尖叫着想要反手去抓时沫的头发,却被时沫啪啪两耳巴子,扇得晕头转向。
“我的胸针呢?”那边的战局时沫管不住,她干脆低头问殷梦柔,“我上次说过,你不还给我,我见你一次扇你一次。”
殷梦柔双手乱舞,不肯回话,时沫就又一耳光,“我的胸针呢?”
殷梦柔大哭大喊,“景沉、景沉救我,时沫要杀我……”
薄景沉一时分神,被俞祁言抓住了破绽,直接轮翻到了地上,俞祁言揪扯住他的衣领,跪到地上,拳手顶着薄景沉的咽喉,低头双眸赤红,
“你以为,我还是过去的那个白斩鸡?”
他这些年也一直在练拳,几年前被薄景沉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耻辱,他从没忘记过。
薄景沉猛地暴起,俞祁言也持续加力,两人都试图把对方彻底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啪的一声耳光脆响,回荡在病房内。
殷梦柔叫得像杀猪一样,“啊啊啊景沉、景沉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