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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德行,其一是熟人有门道,其二觉得学校教学过于枯燥,私教能更快更精准的拿到高额经济。
比如昨晚的陈光明,他是一家院校的副校,手里捏着几千人的资源,成一单梁枝足够躺平一年。
她问胡满满:“什么原因?”
梁枝昨晚临走前,接单的陈光明还有说有笑。
夸她是个好老师,长得漂亮又有气质,还精通多国语言。
胡满满压低了嗓音,近乎是凑着梁枝的耳朵:“来退单的是他老婆,说你勾引陈光明,这会就在陆总办公室呢!”
勾引陈光明?
梁枝听得气笑了,她再是贪财,也不至于勾陈光明那个年纪大她一轮的男人。
“我进去看看。”
进门前,梁枝端着杯咖啡,她亲自调的,想先以礼制人,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结果对方接过一把泼在她脸上,幸在咖啡不算烫。
陈光明的老婆叫方兰,长得五大三粗,她挤眉瞪眼:“臭婊子,勾引男人都勾引到老娘头上来了?”
眼看她再要打向梁枝,陆忍拦住人,好声好气的劝:“陈太太,冷静点。”
“陈太太,我想您是误会了吧!”梁枝气势沉稳不乱,抹了把脸,笑着说:“我跟您先生,还不至于……”
“梁枝,赶紧出去。”
这种事情越描越黑,梁枝也是后知后觉,咽口气,微微颔首退出身去。
陈光明的老婆如此泼辣,是她意料之外的,她理想中的认为,像他那般儒雅成功的男人,起码妻子也不会差。
但显然,梁枝看走了眼,如此也能想象为何退单。
越是不自信的女人,越容易无能狂怒,越容易对其他好看的女人产生敌意。
同层栋的洗手间容易撞上熟脸,梁枝觉着尴尬,她上到五楼去洗把脸。
四五层都是高档俱乐部,躲进隔间,先把衣服换了下来,里边是件轻薄的小吊带,纯欲风的。
梁枝弯腰勾着头,清洗毛衣上的污渍。
“哟,这是被人欺负了?”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烟草味,付政霖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肩膀倚着墙,唇边一抹玩味的笑。
在这碰上,梁枝的狼狈被他尽收眼底。
她淡定从容,丝毫不显慌,低着声气儿说:“自己喝咖啡不小心洒的。”
付政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尤其是他靠近,双手撑在她胳膊两侧,以一个从后环抱的姿势圈住他,那股味道更加浓烈。
梁枝喝过的酒不少,闻出是普通蓝带。
男人的呼吸有点沉,尽数喷洒在她脖颈间,她痒得缩了下脖子。
“你干嘛?”
“我看看被人烫伤没。”付政霖撩开她的头发,脸凑近,唇瓣都要贴她下巴上去。
公共场所,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梁枝脸热心跟着跳:“你怎么在这?”
“跟人谈生意。”
付政霖好看的脸上,渐起几分怜惜,啧了两声,他伸手捧住她的脸:“这么好看的脸,给一杯咖啡糟蹋了,看得我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