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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许桐来到这一桌,鞠了一躬:“不好意思啊,刚才有事耽搁了。”
“没事儿,没事儿,老板,我要个提拉米苏。”
江许桐记下了,“好。等下就来。”
江许桐一走,两人就开始嘀咕,“哎,你说这儿的老板是不是贼漂亮,穿衣打扮虽然朴素,但却非常养眼,”
“嗯,确实,脸好小啊,咖啡也很好喝。”
“听说是个单亲妈妈。”
“啊?好年轻——”朋友惊了,一脸不相信。
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
江许桐一般习惯下午七点就打烊,今天似乎提前了。
她拉着儿子的手,伴随着路边畅人的花香,有说有笑。
“妈妈,妈妈,紫藤花的花语是什么啊。”
江许桐微微弯腰,有些惊喜,“你还知道花语呢。”
“妈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了,”他掰出几根肉嘟嘟的手指,“我……都四岁了。”
突然,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江许桐微微怔住,停下脚步,想分辨这香味从而何来,可终究没能留住它。
四岁了……妈妈知道啊,已经——四年了。
路边,一辆宾利缓缓驶过。
“老板?老板?”
沈昕念没有动静,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的某处。
谈烊顺着老板的视线望过去。
内心充满疑惑。
不就是几棵老梧桐么。
终于,沈昕念收回视线,点了根烟,烟雾飘到谈烊面前,不小心被呛到了。
“咳咳咳,哎,老板啊,沈老说了,少抽烟。”
沈昕念没管他,表情冷得像南极的冰块,一说过,整个车内好像开了极速冷冻,“你叫我?”
这不废话么,这车上出了司机,我还有你,司机叫你干嘛啊。
“这是您的订婚戒指。您看?”
沈昕念淡淡扫过那枚戒指,嘴角钩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送你了。”
谈烊瞬间崩溃,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不是啊,老板,我这……怎么可以呢?”
那只烟终于见底,他把烟蒂递给谈烊,谈烊怎么敢拒绝。
老老实实地接过烟蒂,放在烟灰缸里。
“老板啊,戒指是您自个儿的啊。”
沈昕念嫌他太吵,烦躁地拿过戒指,随手放在西装口袋里。
随后,视线又看向窗外。
西市的夜市格外热闹,每每夜幕降临时,各大夜市摊就已经准备就绪。
车外是人间烟火,车内是堂皇富丽。
……
“妈妈,所以紫藤花的花语是什么啊。”
江许桐思绪终于回到现实,她眼里好像氤氰着一个不知名的故事。
她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夜市,缓缓开口:“花语啊……深深地思念,执着地等待。”
江望析小朋友当然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小手抓的更紧了。
他的妈妈,需要他。
……
世间宴席终有一散,落下的繁花也终沉泥土,是否能在某个宴会与他重逢呢?
我把这个答案藏了很久,等有机会,我就告诉你吧,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