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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流浪女按进浴缸洗澡,她攥着玫瑰花任由我在她身体上擦拭。
我拆下她的衣物,脱下她外裤时,一股奇臭无比的气味瞬间冲上天灵盖,熏得我眼前眩晕一片。
她的内裤,绝对是我这辈子闻过最臭的东西了!上边的各种粘液看着都有些年陈了,感情这个女人从来没换洗过?
我给流浪女按进水里清洗过后,准备扔掉她的脏内裤,忽然看见上面歪歪扭扭缝着字迹。
仔细观察,是“曲山县”和“贺兰”,两个词语大小不一,看着像两个人缝上去的,我连忙走出浴室叫来许哲。
“这贺兰应当是个人名,曲山县是个没听过的县城吧。”
“那为什么会缝在内裤上呢?”
这些个疑点又引发了我的好奇心。
“我试试互联网能搜出来不。”
直接开干,竟真的能搜出来,曲山县是横河省的一个县城,主要产业是花卉和戏曲,这个贺兰居然是个名声在外的女生意人,是曲山县千和村人,现在是曲山县花海集团的董事长。
这戏曲,这花,都和流浪女匹配上了,这更让我和许哲确定流浪女曲山县人的身份了。
那流浪女和贺兰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打算去到曲山县现场去调查。
事不宜迟,当晚我和许哲把录音笔、相机、手机等等设备都准备好了,全塞进一个大背包里,准备第二天就出发。
2
最好的探案方式就是直截了当、直击主题。
我们带上流浪女,一路驱车直达曲山县花海集团。
曲山县果然是漂亮的,不愧是戏曲之乡和花卉天堂,一路上全是花圃花田,色彩缤纷。
尤其是玫瑰花圃,不仅里头的花朵娇艳欲滴,像食了人血,面上竟然还种出了幅画。
到了花海集团,我们带着流浪女坐在门厅等待。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干瘦的、相貌尖嘴猴腮的女人身穿西装走来。
旁边跟着一些看着像助理的人。
她见了我们,斜着眼睛,盛气凌人,问我们这些记者来做什么,说自己就是贺兰。
直到她看到蜷缩在我们身后沙发上的流浪女,脸色大变,有一点于藏不住的震惊。
还没等我看清,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上前拥抱住我,不停向我和许哲说谢谢。
贺兰说流浪女是她堂姐,走散好多年了,谢谢我们把人送回来。
说罢要请我们吃饭以表感谢,许哲一口回绝,说心意领了但我们忙着回去。
贺兰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说也好,下次一定大请我们。
说罢她走向流浪女,那流浪女一看见她,突然发狂,尖叫声并着哭闹声响彻大厅。
只见贺兰的助理们上前去一把按住流浪女,手法狂野粗糙地将她裹挟起来,提起她就大步走出我们的视野范围,像是丝毫没有听见这“贺总堂姐”凄惨的叫声。
这波操作实属给我们震惊到了,贺兰微笑说堂姐有精神病,是治疗期间逃出去的,招呼我们不要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