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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啼在枕头边跳脚:“浮夸!快收起你浮夸的演技!明明是感冒而不是得绝症!”
呃,她又不是专业演员。
半个小时过去。
男人一袭黑色风衣踏入室内,周身气场冰冷的能往下掉冰渣子,“怎么样?”他问医生。
“受了点凉,小感冒,多喝点热水就好了。”医生觉得不是大问题,眼神示意男人跟他出去。
房门外,医生好笑地抿抿唇,“不过祝小姐说自个头晕,小姑娘爱撒娇,你多哄哄。”
容时瞳眸漆黑,不自知地回忆起夜里坐在他腿上,试探着触碰他脚踝的少女。
他收回思绪,“为何她会着凉?”
医生心想先生真关心则乱,“这我哪知道,也许被子没盖好?”
昨晚是他拿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祝之宴实在太好奇医生和那男人讲了什么了,以眼神唆使乌啼去听墙角。
乌啼飞出去一圈,“没听到重点,就医生叫男主照顾好你。”
哟,医生是老天爷给她派来的助攻咩。
余光瞥到男人的身影,祝之宴赶紧调整好表情,虚弱的人畜无害的,向他看去,“先生~”
容时脚步顿住,听着她明显与昨晚不同语气的叫法,表情没什么变化。
抬了抬手,佣人立刻端来一杯温水。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透明水杯,莫名有点……欲。
祝之宴忽然发觉自己怕是手控,因为她情不自禁盯着男人的手看了好久。
“坐起来喝点水。”
“哦。”祝之宴乖乖起身,记起来要装小白花装柔弱来的,“先生,我没力气,你可以喂我吗?”
容时将水杯放在床头柜,目光直视她,薄唇轻启,两个字清晰入耳,“做梦。”
“……”
呵,昨天夜里某人说要吃了她才知如何可不是这副态度!
但有霸总文经典设定臭屁死傲娇那味儿了~
祝之宴无辜天真地眨眨眼,“我怕把水撒床上呀。”
这个“呀”字就很做作。
容时木着脸,然而嘴角隐隐约约抽了抽,偏头给佣人打了个手势。
全能佣人很快递上一根吸管。
祝之宴继续楚楚可怜,“这样我也够不着啊。”
佣人变戏法似的拿出好几根吸管,将它们接在一起,正好杵在祝之宴嘴边。
“……?”
这是人干的事吗!
容时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现在,喝。”
祝之宴愤愤地咬住吸管,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温水,郁闷地躺回去。
看着吸管上端遗留的牙印,容时眸光瞬间变得幽深昏沉。
一时间二人相顾无言。
无语了会,祝之宴见男人似乎要离开,连忙拉住他的衣袖,“容时先生,我头晕,难受,陪陪我好不好?”
容时垂下眼帘,少女细长***的手指搭在他袖口,她是在挽留他,用最直接的方式。
“我的时间很宝贵。”他眸色如同打翻的砚台,“留在这陪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