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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是默默的守护着她,在她开心的时候陪她欢笑。
在她失意的时候借出肩膀,而这种情况也真的不少:以明杰那英俊潇洒的长相、豪门贵分子的身份,再加上风流成性、恋新厌旧的性格,在大学几年里,月怡落泪的机会真的太多了!
弘文把对未来弟妇的深深爱慕完全隐藏在心里,只会在她每年生日那一天,才会偷偷的在她家门前送上一束鲜花和一封没有署名的情信,就当是个没结果的告白吧!
可就在大学最后那年月怡生日那天,当他一大清早跑到月怡家,悄悄在门外放下花束和情信时,竟然跟突然临时提早出门的月怡撞过正着!
弘文糗死了,马上尴尬的跑掉。可晚上当他回到家时,却见到他送给月怡的那束鲜花,还有那封情意绵绵、肉麻透顶的情信,竟正正的放在家中客厅的茶几上;旁边还有他那外表英俊但内心恶毒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那貌似慈祥但其实异常刻薄的母亲,和一班满面冷嘲热讽,在等着看热闹的亲戚和佣人。
那一张张丑陋的嘴脸,连早就已以为自己已锻炼得什么都不会在乎的弘文也承受不了!他二话不说,回头便走!从此便再也没有踏过家门一步。
对一个还没念完大学的大男孩来说,可以选择的工作实在是廖廖可数。
弘文流浪了几个月,把身上的钱都用光了之后,终于无奈的选择了这份薪金丰厚,却乏人问津的观测太空站管理员的差事。
反正,也没有什么再值得他留下来了。
由于距离太远的关系,太空站的补给船每半年才会来一次;那也是弘文可以见到“另外”一个人的宝贵机会。
可笑的是,那些补给船的驾驶员却往往因为受不了这些长期孤独的太空站管理员过分的“热情”,都巴不得卸下货物马上便走。
这一次也是一样,那个连眼睛也几乎被浓密的大胡子埋藏掉的驾驶员甚至连着陆洗个澡吃顿饭也不肯,把货物匆匆丢在船坞后立即开船走人了!
弘文失望死了,几乎想按下镭射炮的按钮,把那可恶的补给船当作殒石给轰掉!
不过当想起他万里迢迢为自己送来这“生日礼物”时,才把那按下了一半的手指收回来啦!
他真的很心急想看看那份“礼物”,
连接补给太空船的缆索才刚松开,船坞的闸门还没关牢,弘文便已经抢到了真空气闸前面,等着货仓里注入空气和加压了!
透过闸门上厚厚的玻璃窗,弘文看到在昏暗的货仓中央被大堆货物压着最下面的一个巨大的金属箱,那里面的,就是他盼望了整整半年的东西,是六个月前的事了吧?
那一天弘文在如常的完成了每天例行的观测工作之后,便用超高频电波连结上木星的电脑社群网络浏览。这其实是件很没趣的事,因为太空站的位置太过偏远,就算用超高频电波通讯,连线的速度仍然比蚁还慢,往往要等上几分钟对方才能回应。但对一直孤零零的弘文来说,这断断续续的对话,已经像沙漠中的甘露一样珍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