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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外面?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子。
心里一下就怕了起来,因为我记得很清楚,我爷走的时候,我怕他转道回来,特地把屋里检查了一遍,大门锁的好好的。
可这深更半夜的,什么玩意在我家,还不让我出这西屋的门?
屋里头的绿光更亮堂了,那绿光投射在糊满了报纸的窗墙面上,我隐隐能够看到,外头的月光落在报纸上,外头似乎有不少个人影,隐隐戳戳的影照在了上头。
不止是一个人,恐怕得有几十上百。
我心慌的很,
手里的力用的更大了,可惜并没什么用。
而就在这时候......
哗啦啦!
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阵什么东西打开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回头,
可随即,我眼眶凸起,心脏都漏跳了半拍。
因为那个放在墙角上的神龛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飘了起来,就落在屋里正中间儿的位置上。而那声音的来源不是别处,正是那一座神龛。
此时,神龛的小门已经打开了。
那里边的绿光更胜,也更让人心惊胆战。我壮着胆子朝着里头望了一眼,而就是这一眼,却让我能记得一辈子。
那打开的半扇小门里,一只没有瞳孔的眼珠子正滴溜溜的转动,虽然没有黑瞳仁,可布满了眼白的地方却布满了细密的血丝,那血丝好像是泉眼是的,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着血水,一直淌了整间屋子。
而我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这眼珠子在看着我。
“你别过来,你吓不到我。”
我慌了神,吓的哇哇大叫。
眼见着那眼珠子瞧着我,神龛向我飞过来,我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想法,直接脱了裤子,就朝着神龛尿了过去。
因为我知道,一般脏东西最怕童子尿。
也最镇邪祟,
果不其然,就在我的童子尿接触到了神龛的瞬间,这邪乎玩意忽然嘶啦嘶啦的冒起了白眼,小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而屋子里的绿光也都消失不见。
我心中一松,顿时软到在地上,脑袋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
而我爷也不知道是啥时候回来的,正坐在炕沿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
见我醒来,我爷一烟袋锅就敲在了我的头上,开口便骂。
“小瘪犊子,出息了啊,老子怎么说出门这一趟心神不宁,前脚上了山后脚就下来了,感情是你个小瘪犊子在家作死啊。”
“老子不让你进西屋,这是能害你?你倒好,晚上闯西屋,还见了亮子,你这么有能耐咋不上天呢?”
我自知理亏,半句话也不敢讲。
可昨天那事儿确实是把我吓着了,我连忙说爷啊,我错了,以后我不敢了。谁知道你在西屋里供奉了那个邪乎的玩意,昨天如果不是我还留着点童子尿,恐怕你今天就见不到你孙子了。
可我爷一听这话,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