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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的向爸妈道歉,说我昨天睡得太死了,好让他们放心。
他们都五六十岁了,尤其是妈妈还有心脏病,一生劳苦受罪,我不想再让他们为我担不必要的心了。
如果我把昨晚那奇异的事情说出,别说他们会不会相信,即便相信了,那也只会让他们更加担心我。
老妈搂着我哭了好长时间。
病房中,我坐在被窝里,指着墙上挂着的那根烧了一半的白蜡烛,问我老爸:“爸,这根蜡烛是你放在这的吗?”
老爸摇了摇头,说:“说什么胡话呢,忘了我们家用的都是红蜡烛了?”
我一想也对,我家向来只使用红蜡烛,白蜡烛一根都没用过,不可能是爸妈放的。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护士给我倒了杯水,说道:“这蜡烛是我放的。”
“啊?”我一愣,随即身体顿时一紧,冷声问道:“你为什么放根蜡烛在这?”
那护士还没说话,另外一个就开口了:“这是我们东院的规矩了,你也知道这片时不时的停电,放根蜡烛以备后患,怎么了?”
我双眼微眯,发出一丝淡淡的金光,盯着两个护士。
昨天在蜡烛的灯光下,我已经把《三字经内卷》的内容全部背完并消化吸收了。
现在虽说经验不足,但是仍然可以算得上是个,法术颇为高深的道人了。
在眯着眼睛打量两位护士的时候,我在暗中用起了道术中的道眼,想看看两个人是否有猫腻。
道眼是《三字经内卷》记载的一项法术,有天地玄黄四个等级,能够破除虚妄,直达本源。
虽然我刚刚学习没多长时间,只是黄级道眼,但是如果对面真是鬼之类的东西,我相信还是可以看得出一丝猫腻的。
在我的眼睛注视下,两位护士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整理了一下记录,走了出去。
我摇了摇头,两个护士身上虽然缭绕着一丝红色的煞气,但是却并不是她们自己身上的,好像是从哪里粘上的。
她俩本人倒是没什么问题。
时间飞逝地很快,在这几天之中,爸妈都没有再离开我半步,就连上厕所,老爸也陪着我。
或许是他们也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了吧。
往后几天,我的病好的七七八八了,老爸也需要在家里看着养的鸡鸭什么的,所以我妈就让他先回去了,自己在这里看着我。
这天晚上,我起床上厕所,老妈睡在柜子另一边的板床上,我告诉她一声,老妈应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摸着漆黑的夜晚,今天正好停电。
我心想,那俩护士说的还真不是假话,停电真是时不时的。
犹豫了一下,我拿下墙上挂的那根蜡烛,然后又从柜子里拿了个打火机,点了上去。
一点火苗开始冒头,而后缓缓成长,而后长成了小拇指那么长,惨白的光把我的脸照的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