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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街边,余岁芝下意识想摸出一支烟来,这才想起身上还穿着昂贵的高定裙子。
她烦躁地站起身,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
霓虹满街,一辆兰博基尼忽然在她身旁停下。
车窗摇下,时闻礼坐在驾驶座,眼神冷凉:“去哪?我送你。”
余岁芝还在气头上,想说“不用”,但看到那张脸,实在说不出口。
于是她犹豫了一瞬,还是上了车,报了个地址。
路上,余岁芝瞟着他那冷峻紧绷的侧脸,犹豫了片刻,故意扯出一个八卦的痞笑,问:“诶,你……真的喜欢夏繁星啊?”
时闻礼沉默地开着车,目不斜视。
直到余岁芝挂不住笑了,他才忽然开口:“这身衣服和你不搭。”
余岁芝一愣。
“穿得再光鲜,也改不了你骨子里的堕落。”
堕落。
这个词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像一把刀,直直***余岁芝心里唯一柔软的地方。
余岁芝攥紧了手,死死咬着牙,直到喉头都泛起铁锈味。
良久,她看着车窗外,扯了扯嘴角,沙哑着嗓子自嘲道:“我和夏繁星不一样,我不是白莲花,做不到出淤泥而不染。”
时闻礼皱了皱眉,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不多时,光鲜亮丽的兰博基尼在一处脏乱的巷口停下。
余岁芝径直下了车,头也不回地扎进漆黑的小巷。
她轻车熟路地在小巷穿行,进了一栋常年不见天日的老式居民楼,从家门口地毯下摸出备用钥匙,打开了大门。
一股恶臭瞬间扑面而来。
她的养母,李素香,正坐在一堆垃圾中间喝得烂醉。
看到余岁芝回来,李素香顿时来了精神。
她一股脑爬起来,朝余岁芝大步冲去:“你这个小杂种还有脸回来?!”
余岁芝皱着眉头撤开一步,神情冰冷,“我拿完东西就走。”
下一瞬,一个巴掌猝不及防地落在她脸上。
“我呸!你个贱骨头!以为自己骨头硬了?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想翻脸不认人?!”李素香焦黄的手指一下下狠戳着她的头。
余岁芝一把挥开她的手:“别碰我!以后我跟你没关系了,没有义务受你这些窝囊气!”
说着,她转身要往里走,却被李素香一把拉住了衣领,“进了豪门就是不一样啊!”
她看向余岁芝身上昂贵的裙子,浑浊的眼里写满了嫉妒和贪婪,“可你这种臭***,也配穿这么高级的衣服?!”
余岁芝脖颈一紧,衣服“刺啦”一声,被撕开一个大口。
她气红了眼,一把推开李素香:“你疯了?!”
李素香震惊一瞬,抄起桌上的空酒瓶,狠狠朝余岁芝砸去:“反了天了你?!”
啤酒瓶在头顶炸开,碎片四溅!
尖锐的疼痛立刻传遍全身。
下一瞬,她被拉入一个冷香幽淡的怀抱。
余岁芝愣了一瞬,抬头看向时闻礼:“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