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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尿迹就在她的窗下,特别是跟前还有个男学生,外语老师那好看的脸蛋呼啦就红了,耳朵根子都红了,她自己也奇怪,自己明明起了一次夜,怎么会有两滩尿,但是,又不好解释,只能说:“卫生间晚上黑。”
小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忘了给厕所按灯了,今天马上办。”
郝种田看着外语老师那个窘态,有意无意地往她的某个部位看,想起了昨天的事,忍不住又去看地上的尿液,某个部位忍不住又蠢蠢欲动了。
来到厨房的时候,小姨忍不住说:“晚上喝了多少水啊。”郝种田差点告诉小姨,昨天夜里其实是另有她人,但是话到嘴边,意识到,不敢说啊,要是说了,不是把自己都暴露了吗?
不过,他也终于明白过来:昨天夜里那个女老师,为什么跑到人家的窗下办那事了,无非是让人看不到,还能把坏名声栽给外语老师。
这个老师看来不是个善类,但是,她是谁呢?是那个乔老师呢?还是那个生理老师呢?这个发现让郝种田心里多了一个迷,在两个老师中猜来猜去。
或者是因为,外语老师最好看,她的那个歪着头往上甩长发的动作太经典的原因,郝种田对她的感觉最深。至于生理老师,他说不上什么感觉,总之是怪怪的,她一个大姑娘家,怎么会拿着两个光腚子塑料人呢?也太大方了。但是,你说她大方吧,她可是每天都皱着个眉头。
而乔老师给他的印象就是风情,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看人一眼都让人心里砰砰地跳,她的眼睛好像在说话。
一个上午过去了,郝种田下了课就回到家,正好碰到有个人在厕所里,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在装电灯,小姨可真是说到做到了,不过郝种田并不高兴,因为,他晚上捞不着看老师蹲下了。
因为没有好戏看了,他闷闷不乐地在屋里呆着,等电工走了之后,他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厕所里,上下打量着小姨家的厕所,是砖砌的,连个缝都没有,不像东北农村,厕所都是木头做的,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裂缝,里面人上厕所,外面的人弄巧了,会看到那个人撅着屁股。
郝种田没有趣地走出厕所,正好看到生理老师走了过来,她抬头看了看郝种田,一句话也没说,还是那么皱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郝种田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忽然想起一个词来,忧郁。
对了,生理老师的气质就是忧郁多愁的,有点像林黛玉,不过,这样的人倒有一个好处,那种忧郁的气质,会让人忍不住怜爱她。
一个中午,郝种田都没精打彩,吃了点饭,就去了学校了。下午第一节课,讲的是光学原理,老师从一个同学的文具盒里,找出一个小镜子,用很难懂的普通话比划,反射原理。
谁知道,这个反射原理却触动了郝种田的神经,他开始兴奋起来,像打了鸡血一样,又有精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