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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是我的铺子,之前同你说过的,我们进去看看。”林颂清眼见二人走到了自己的华锦坊,便想着顺便进去看看近日的账目。
哪知道刚进了门就见到了个熟人,而此人一开口便是质问声。
“林颂清,你怎么和一男子···”说话之人正是先前追求了林颂清许久的礼部尚书之子金时策。
金时策先前听闻项准战死的消息,便没忍住这花花心思,时常想找林颂清见个面。只为了想与林颂清说,他金时策还是同往日那般爱慕林颂清,若是林颂清愿意,他就去就自己父亲许了林颂清做他的填房。毕竟和离的女子尚有嫁人的机会,但寡妇却再难嫁人。
可这金时策一直没找到机会见一见林颂清说说心中的打算,这不是没过一个多月又听闻项准活着回来了,这满肚子算盘就落了个空。最近他打探到林颂清在南市开了两家店铺,于是想着时不时过来看看,能不能与林颂清再见上一面,以解相思之苦。
昨日金时策在花楼喝了个酩酊大醉,今日连两国的比武都起不来床看,也更不知项准在当场摘了面具一事。
晚上他正想着再去花楼逛逛为时尚早,不如再来店里看看,没想到就见到了林颂清与一高大俊美的男子走了进来。
“我与谁亲近,与你有什么关系。”林颂清见到这金时策就没个好脸色,于是一把搂紧了项准的手臂,显得更加亲近的模样。
在林颂清看来,这金时策就是众多追求者中最不要脸的一个。自己与他从未有什么交集,只是偶有照面罢了。这金时策便多次在外口出狂言,说这辈子非林颂清不娶。
礼部尚书听闻林颂清才貌双全的好名声许久,也就顺着儿子的直接上林府提了亲。可林颂清知道这人的花名甚是厌恶,于是便让父亲回绝了。
现如今这金时策在自己店里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自己定是要好好恶心他一回,林颂清心想。
身旁的项准不知二人为何突然针锋相对,但不论如何他都是向着自己的夫人,项准开口质问道,“你是何人。”
“我?我乃当朝礼部尚书之子金时策,你又是何人?你可知你身旁这位是忠勇侯夫人,她夫君如此残酷暴戾,你还敢与她亲近?”金时策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林颂清,我怎不知你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当初你不愿与我交好也就罢了,现在你嫌弃你夫君的样貌,又找了个男宠是不是?那你怎么不···”
金时策言下之意是埋怨着林颂清为何不早些与他好,反正现在林颂清还是耐不住寂寞找了个模样好看的,自己想来家室与样貌都不差吧,外头人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还给个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称号。
华锦坊里当着伙计的小墨看到林颂清领着人进来也是心下一惊,她还没见过项准面具下的尊荣,也只当时林颂清像许多不懂事的官女子一样带了男伴进来。可毕竟这是自家主子,主子做什么都是对的。于是小墨赶紧把店里还在看衣裳料子的客人都赶了出去,生怕有人传起谣言。自己则低着头乖乖跪在了一旁,恨不得再把耳朵也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