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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房门把时安仍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把你衣服脱了。”
时安撇撇嘴,“可我没有五十万。”
温言吧自己的衣服已经脱掉了,听见时安说这句话,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今天给你免费。”
时安一听是免费的,立马开始脱衣服,但是她浑身使不上力气,扣子怎么也解不开,温言忍不了,直接上手把她的裤子脱掉,进入主题。
当他进入的那一刻,他感到有些诧异,床单上一抹鲜红,“你还是第一次?”
他没有得到时安的回答,因为时安已经疼的说不出来话了。
温言听着身下女人传来的喘息声,身体又不受控制有了感觉,他拉着时安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下。
……
等到时安睡醒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她睁开眼撑着身子坐起来,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床头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张纸,她拿起那张纸,上面写着:老女人,记得把药吃了。
时安看着纸条上的字,恨的牙痒痒,她就说自己在睡着的时候听到有人叫她老女人,以为是幻听。
她拿起桌子上的药片直接吞咽下去。
随后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才撑着身子去浴室洗漱。
她站在浴室里,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他是属狗的吗?”
等到她收拾完,已经下午两三点了。
她穿好衣服,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准备回家。
时安坐在车里,看着手机上陌生的来电显示,冷笑一声。
她昨天已经把顾远的联系方式已经拉黑了,今天他们越好要领证,估计是联系不上她,找别人的手机打给她的。
但是她并不想理会顾远,她准备直接回家给顾远说清楚,这个婚也不用结了,不对,是要接着结,只不过把新娘换了就好。
……
等到时安到家,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顾远。
顾远脸色有些不好,他质问时安:“你去哪了,为什么电话打不通?”
时安理都不理顾远,直接回到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顾远跟着她进入卧室,看见她在收拾东西,下意识有些慌张,“安安,你怎么收拾东西,公司没说要出差啊。”
时安动作不停,“看不出来吗?我准备搬家啊?”
顾远拉住时安的手,“为什么啊?”
时安看着顾远冷笑一声:“顾远你还看不懂我什么意思吗?还问我为什么?那我直接告诉你,我要跟你分手。”
顾远脸色一沉,“我们今天就要领证了,你为什么要分手?”
时安看着顾远,就感觉反胃,她甩开顾远的手,冷声道:“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跟你和夏云腾地方啊,我这么做可是为了成全你跟夏云?”
“你跟踪我?”
时安嗤笑一声:“跟踪,你脸怎么那么大,我闲着没事去跟踪你?我还是得感谢夏云,要不是夏云给我打电话让我有幸听了你们那么激烈的现场,我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真是让我恶心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