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利益关系不必巧词言辩来掩饰自己的目地。这才是诚意表现的第一步,往往很多人就是败在这第一步上。
“哈!你很有诚意,那我们的交易就开始吧。”他槽起狭长的眉眼,悠悠然地拈起琴桌边上浅碧的酒水一仰脖,酒尽杯倾。而琴声未止,只是忽转。不似方才的平静舒散,变的清泠激越。
“哦?天洛还需跟我一介女流作交易?”画侨故做惊讶地蹙了蹙两道峨眉。
“当然!这世间万物不都是因利益而产生联系么。”天洛顺势而接。眯眼斜睨。
“那天洛想要什么条件,这交易深浅如何,我是不是也该了解呢?”画桥走过他身旁,一只玉的强势地按过琴弦。琴音戛然而止。
她可没空跟他打哑谜。
“唉~你坏了我的兴致。”话虽如此,语气里却不见一丝气恼、埋怨,反而凭添几分狡黠,“你不先问我能给你什么吗?”天洛一手侧撑下巴,闲挑发丝间眸光流转,唇角噙笑。
“我想,无双华贵的天洛应该不会是专拣便宜的小人吧。”画桥说这话时,语气淡的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晴真好。
“哈哈——你这女子。”
他笑的波光潋艳,风华绝代。她从没想过会有男人能如此蛊惑人心。只一笑就足以倾倒众生。她恍神了……
“哦!对了。为进一步表达你的诚意。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内阁吧。”天洛分明不怀好意的邪笑,看的画桥只想狠狠打掉。
“为什么。”声音有些闷闷的。
“哎?记住,你以后要忘记”为什么“这三个字。”
“凭什么?”
“无。只是马上我就是你的主人。主人不需要,所以你也不用需要,小女娃,明白么?”天洛另一只手轻佻地勾挑画桥的青丝。
“我……”天洛的触碰让画桥一个激泠,抽身后退。
“我?不!以后你就不再是‘我’,只是天洛的奴明白么?”
沉郁的空气,隐隐的愠怒。
“是”许久画桥方从喉间发出这一声。她是知道必要时,再强的自尊也是要屈就的。
静默……有着烦闷的压抑。
当画桥以为天洛不再说话的时候:
“花子”突然,天洛凑近她。眼雾有些迷惑的朦胧,白皙的指抚上她的脸勾着脸廓,像侍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但这个称呼很是怪异。
“天-洛?”画桥凝眸回望。忽地,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入怀间,紧的像是要把她柔软的身子揉碎。直觉地反抗,无奈对方却是箍的死紧。
“苑晨?是你吧。”搁在画桥肩头的天洛喃喃呓语。
苑晨?苑晨是谁,我是画桥不是苑晨。是那诗中的女子?
沉溺其中的画桥几乎轮陷间,那几个字让她蓦然清醒。墨睫颤了颤半掩如水琥珀。却终是没动作。只是淡淡地叹了口气,轻拍天洛的后背道:“我不是,可惜了。”
力道松开,画桥暗松口气的瞬间竟有怅然若失。她弊见天洛眼晨中的热度一点点退去,画桥的心也悠悠荡荡的飘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