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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亮,我便踹开了萧妙儿的寝宫,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偶遇是必须要去的。
她很不满,一直嘟囔着骂我,我拔出腰刀,恶形恶状地威胁她。
这戏码从十八年前就开始了,我和她心知肚明,屁用没有。
“所以,你大清早把我拉起来,就是为了去御花园钓鱼?”
她困惑道。
“第一件事,早朝,第二件事才是钓鱼。”
我正色道。
“就我们两个去钓鱼吗?”她再度好奇。
“你一个人去。”我继续正色道。
她往床上一躺,盯着天花板道:“那我不去,钓鱼多没意思。”
咚!
我将腰刀扎在她的床边,指节掰得咔咔响:“宁王的拳头打人特别疼的,以前那些诸侯都顶不住几拳,你要不要试试?”
“弑君啦!弑君啦!”
二十多的人了,满床打滚,喊得比杀猪还厉害。
春娘在一旁伺候着,想笑却只能憋着。
可惜,我杀的人比卖鱼小贩杀的鱼还多,早已心冷如铁。
“开条件吧,怎么才肯去钓鱼?”我冷冷道。
“我一个人不去,没人聊天。”
“春娘陪你。”
“和她聊太多了,没什么可以聊了。”
尼玛……
我再度深吸一口气,道:“那我陪你去。”
她翻身而起,道:“宁王殿下,请出去,朕要更衣了。”
陪她上朝后,果然,奏折递上来,她又开始了。
“朕,今日乏了……众爱卿退下吧。”
五日两乏,标准的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05
“为什么你钓鱼,我批奏折!”
我将奏折往地上一砸,怒道:“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
“朕是皇帝。”她拿着鱼竿,心平气和。
“自己的活儿自己做!”我把奏折推她面前。
“朕以皇帝之权,令你批改奏折,你违抗便是欺君,诛九族的哦。”
她一脸坏笑。
嘶……
欺君是吧?欺君是吧!
我站了起来,按住她的脑袋:“三天不收拾你,你要上房揭瓦?”
“宁王弑君啦,宁王弑君啦!”
她又开嚎了。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冲了进来,他就地一跪,道:“微臣兵部侍郎马文才,拜见陛下!”
这一刻,萧妙儿的表情分外精彩。
她先是懵逼,然后怀疑,最后一脸愤怒地盯着我:“你安排的?”
我将头扭到一边,吹起了口哨。
“好,既然不是你安排的。”她对着春娘勾了勾手指头:“把这家伙拖下去,细细切成臊子喂鱼。”
春娘冷笑一声,挽起袖子,袖剑弹出,闪烁着冰寒肃杀之色。
马文才脸色苍白,求助地看着我。
我去,马文才天下大才,周边小国能出一个这般英豪,皇帝做梦都能笑醒!
她就这么给斩了?
好好的崽,怎么突然又从绿茶,变成暴君了呢?
“好好好,是我喊来的,可以了吧。”
我对马文才伸出了手,将他扶了起来,顺手扔给他一根鱼竿:“你陪陛下钓鱼,我去改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