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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惜沉默不语,打量了西周,他的指尖轻轻触摸这些贵重的金丝楠家具。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后木立在那静静看着院子里,深秋微凉,落叶飘零。
韩惜就那样站了许久,似在思索着往后的路怎么走,是去是留,这家人又会怎么对待他们。
不会儿,钟益遣人送来了日常用品和干净暖和的衣服,他真的很贴心,还准备的洗浴。
天热的时候还能在溪河洗个澡,韩惜即便是个讲究的人,可入秋后衣不受暖,孩子病了一次之后,再也不敢轻易去折腾身体的事,渐渐褪去了体面,变得不修边幅。
己经有一年多没有过热水温浴了,韩惜替韩辰毓用力地搓身上的污垢,一遍又一遍,身上红彤大片,他也不喊疼。他似乎感受到父亲这是为哪般,搓得掉的是身上的污垢,却怎么也抹不了心中的伤。
沐浴完毕,就有丫鬟捧上可口的食物,伺候他们用餐,韩辰毓己经不习惯此般伺候,便打发走。
韩辰毓一整天都在端倪父亲的一举一动,每做一步都像要得到父亲的首肯。
夜深了,老夫人忙乎了一整天拖着疲惫的身躯,也为了大伙能早点歇息,便说明日再商讨他们的事宜。
韩惜辗转反侧了一夜,老夫人的为人,肯定不会亏待他们,如果老夫人以钱财赠予,是收下?还是舔着脸谋一份差事,在京城落脚?
韩惜在后者徘徊,毕竟人生地不熟又竞争激烈的繁华京都,安顿下来并非易事。猴年马月才能出人头地,报仇更是遥遥无望。
他们正打算入寝的时候有侍从通报说老夫人要过来。
原先老夫人遣人禀报说明天再商议的,却这么晚了又造访,出乎意料。
现己夜深,看得出主人家对他们的重视。
老夫人客客气气的感谢话说了一大通。
韩惜与她完完整整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言语间说出了今日一天的担忧,原来是怕遭土匪报复。
听到韩信的话,老夫人字字铿锵告诉韩惜,不用担心被报复,继而隐晦说那些人己全部就地服法。
谁让他们触犯上了京都第一皇家商——上官家族,还两条主家人命。
韩惜悬着的心,终于松了。
几经思想斗争,他还是拉下脸面跪在老夫人面前,“请老夫人收留!小儿劳顿年余之久,身体己不适奔波。我父子二人今日恬耻持恩邀收留,实属无奈,望老夫人莫嫌。我本也是清白人家,却遭奸人所害,有着大仇大恨。我以我余生担保,有朝一日无论是何种结果,我都不会连累上官家。请您恩施瓦舍一间遮风避雨,我父子二人感激不尽!”韩惜肺腑诚言。
老夫人扶他坐起,“先生客套了,您可是保住我们上官家唯一血脉的大恩人。这份恩情您要我们上官家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您这是说的哪般话。钱财不值一提,如若官场上要打点的,老身尽一切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