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去那里,还能去什么地方呢。”就是自己心里想说的话,但是嘴巴还是说出来了。
这一刻她的内心还是迷茫的,所以脸上也现出凄苦的神色。
这种痛苦的神色看着段青寒不忍,同时也很不悦。
难道她真的是蠢货吗?
虽然是李代桃僵,但是他承认了结果呀!
没有罗家,难道段家不是她的家吗?
为什么她要对自己不信任?
为什么她的脸上总是这么一副自怨自艾的神色!为什么惶恐如丧家之犬?
难道做他段清寒的女人就这么让她丢脸吗?还是,你完全就是被逼的被迫的?内心深处是非常厌恶痛恨我的!
假如真是后者,如果是以前的段清寒,他会认为我就没什么了不起。可现在,情势有点微妙,世上的事情就是令人猜不透,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在新婚之夜百般抗拒的女人,竟然会一点一点的爬上自己的心头,让自己牵挂起来。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上车呀。”某人看着她呆若木鸡的模样,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这个时候,罗云织的内心也隐隐约约的明白过来,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再暴戾再可恶,但他不会陷害自己。
那么,就乖乖的回去吧。
但是,罗父还在那一个劲的叽叽歪歪。反正就是不能让段清寒得逞。
他才不会给什么段清寒5000万!
如果要是给了的话,自己就是一个傻子!
但他不知道的是,段清寒在杭城可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人。
罗父就是怀揣着这样龌龊的心思,既不想失去利益,又不想让宝贝女儿跳进所谓的火坑,所以,才决定牺牲罗云织。
“段少,别生气,就好像整个杭城除了您段家,别的上流家庭都是隐形人似的!你也不想想婚姻是大事,这是我们能强迫吗?你去问问罗云织,就是她自己乐意的。要不然,现在也不会乖乖的跟您回去,您说是不是?”
汽车无声的驶回段家大宅。
下了汽车之后,罗云织的心头并不感轻松,看着豪华大宅,反而觉得这也是一种牢笼,一种另类的牢笼。
是的,两个地方都是牢笼,都是看不见的,无形的。
“少爷,少奶奶,您回来啦。”
一名管家带着几名佣人上前问候。
“嗯。”
段清寒告诉他们,今日自己有些乏累,想早点回房休息,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
他说出口的话就是命令。
管家和佣人们自然点头称是。
罗云织一听段清寒这么一说,认为他不过是想要独处,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所以就很听话的走到一边去。
盯着她的背影,段清寒的内心再次不悦。
这个女人她难道没有脑子吗?
不明白自己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那些话是对下人的嘱咐,涉及到她了吗?而这个该死的蠢女人,每次都认为自己很聪明!
“我让你下楼了吗?”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是段清寒推动轮椅的速度很快,只不过用了两分钟的时间,他就来到了罗云织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