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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看着她眼底的求助情绪,迟疑了下,点点头:“自是可以,但夫人若是真想生育,那日后就要尽量避免一些凉物,慢慢调理。”
听言,沈宛瑜心底松了口气,点点头:“有劳大夫了。”
“夫人身子弱,须得好生调养,其余的不必多加操劳,更勿用忌辛辣,清粥小菜,营养均衡即可。”
“我记下了。”沈宛瑜颔收,站起身:“今日有劳大夫了。”
“无碍,世人都有些自己的问题罢了。”老者拜拜手,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宋时予突然开口,喊住了他。
“大夫且慢。”
老大夫转身,恭敬道:“侯爷还有吩咐?”
“不知我夫人除了先天体弱以外,平日里可还有因其它因素而导致了不好生养?”宋时予淡淡看了沈宛瑜一眼,出声问道。
只是一瞬,沈宛瑜的心瞬间又提起。
“侯爷莫要着急。”老者安抚一笑:“若非要说是其他因素,那便只有夫人的情绪了,只要夫人与侯爷调整好心绪,子嗣一事定会有缘。”
听言,宋时予没再多言,温和朝老者笑了笑。
送走老者时,已经是傍晚时刻了。
宋时予坐在沈宛瑜身旁,就这么一言不发看着她。
沈宛瑜眼睫轻颤了颤,终究没有忍住,开口询问道:“侯爷可有事?”
宋时予眉梢微挑,意味不明问了句:“
沈宛瑜,你可有瞒着我的事情?”
沈宛瑜面色一顿,斟酌着反问:“侯爷想问什么?”
宋时予看着她,半晌才又开口:“方才你紧张什么?”
“妾身……”
还没等她话说完,宋时予却忽然站起身,一把扣住了她的下颚,逼视着她,说:“别骗我,老实说。”
沈宛瑜被迫仰头,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呼吸不由一窒:“侯爷想让妾身说什么?”
宋时予乌沉的眸子落在她身上,说话声愈发冰冷:“可是有意不想生养?”
听言,沈宛瑜心里顿时咯噔了下,张了张,好一会儿,才重新应声:“侯爷为何会如此想?大夫方才也说了,妾身只是身子先天弱……”
她说完,宋时予便没再说话,只是目光幽深盯着她。
沈宛瑜一时分辨不出他方才那些话语到底是在试探,还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许久,她才艰难吐出一句话,似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夫不是还说了吗,与心绪有关。”
宋时予依旧默言,直到沈宛瑜沈宛瑜觉得自己呼吸渐重,宋时予才缓缓将手撤走,嗓音低沉道:“你平日里闹些,我能纵着你,但什么事轻,什么事重,你最好能明白过来。”
沈宛瑜顺势低垂下眼睫,掩饰住了目光里的慌乱,淡声说道:“妾身身子弱,这一点只能慢慢调理,侯爷若是迫切想要子嗣……”
她说着,闭了闭眼,再抬眸时,眼底一片清澈,凝视着他,一字
一句道:“侯爷若是对于子嗣迫切,大可将沈枝的身份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