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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郎中解不了毒,却是对一个人身中多种剧毒还无恙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那求知若渴的目光,恨不得将阿善衣服脱了好好研究一番。
简单开了点药后,唐安菱赶紧拉着阿善离开医馆。
出来天色却是已经不早。
她转头看看阿善,又低头望向手中拎着的药,终是愧疚重新占据上风。
叹了口气后,带着阿善一起去寻客栈。
虽然不想,但阿善这样危险的存在唐安菱也不敢让他单独住,便只开了一间房,当然,省钱也是原因之一。
当房内只剩下两人时,唐安菱站得离门极近,既警惕又惆怅地看着房中男人。
明明想躲他远远的,怎么就变成同处一室了呢?
“那个我准备水,你先洗个澡,我顺便帮你把药煎了。”
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总是让唐安菱想起他此前面无表情砍飞别人脑袋的画面。
说完唐安菱赶紧逃似了打开房门出去。
屋外似乎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呢。
唉,有这尊甩不掉的杀神在身侧,以后她该怎么办呀。
不过她这满心的纠结和郁闷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唐安菱磨蹭地熬完药,再次回房,一推开门,差点被眼前香艳的画面给刺激的流出鼻血来。
几缕湿发松散垂在阿善脸庞,遮掩住他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
不时有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滴落在毫无遮掩的胸膛上,又滚过流畅且刚硬的腹肌......。
妈耶,这是她该看的吗?
美男出浴图呀,还是活的。
唐安菱慌忙转过身,一颗心咚咚咚快要从胸膛里蹦跶出来。
手本能去擦拭鼻子,还好,没流血。
呸呸呸!唐安菱,清醒!清醒!你在想什么呀!
他不是正常人呀。
当了两辈子光棍的她,对什么雄性荷尔蒙的抵抗竟是意想不到的薄弱。
“这个是干净的衣服,给你。”背着身,她将怀中刚从店小二那里买来的旧衣递了出去。
身后响起脚步声,临近,一股清新的皂香混着水气而来。
手中的衣服被接过,没一会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待声音消失,唐安菱这才转过身,却是忍不住想笑。
阿善身材高大,那店小二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袖子和裤腿都短了一截,看着有些滑稽。
这身装扮弱化了他身上的冷硬,竟是增添了几分呆萌。
呆萌?她怎么会脑海中浮起这个词?
待阿善那没有温度的目光落过来时,唐安菱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本能退后几步。
“你,你把药喝了,晚上你睡地下,我,我睡床。”
刚才一瞬被虚假的表像冲晕了头,此时唐安菱重新想起眼前人的可怕。
虽然目前来说,他一直对她言听计从,但在现代,即便再精密的机器也会出问题,谁也不能保证这样状似活死人的阿善会不会某一天失控,像杀小鸡仔一样,扭了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