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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最疼的就是我这个妹妹,如果真要和亲,她恐怕也活不成了。兄弟,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深知彼此不易与抱负,若成了连襟,岂不是亲上加亲。”
“成桦,你也知道,大元国惯例,尚公主不能为要职。”
“如今局势,太子势大,父皇严查朋党,唯有蛰伏才是上计”,慕成桦扶上顾星阑的肩膀,“皇室婚姻从来都是权衡朝堂的手段,妹妹自小柔弱良善,我只信你。”
“星阑自当用心对公主“,慕成桦坦诚相待,顾星阑自是感动,起身一拜,“但我看皇上的意思没有那么容易许下这门婚事。”
不过慕成桦不知的是,父亲早已透露过皇上有看中他做长公主驸马的意思,顾星阑真觉得有时候长得太帅也是一种负担。
反正怎样他都要做驸马,相比长公主,他倒更喜欢四公主安静的性子。至于做不成未来皇帝的姐夫么,他也不太看好当今太子的水平。
“这事包我身上,我真高兴你能同意,以茶代酒,咱兄弟两干一杯。”见顾星阑应允,慕成桦又恢复了一脸笑眯眯的样子。
慕望舒睡得很不安稳,梦里的父皇不再一脸冷漠地看她,神情狰狞,手持长剑毫不犹豫向她刺来,眼看离胸口堪堪半掌距离,一个宽阔的背突然挡在她身前,随即是利剑刺近肉的闷声,那人回过头来竟是顾星阑,嘴里还安慰着别怕。
画面一转,她已身处花轿中,掀开车帘,只有一望无垠的荒漠。
突然,她的四周都是烈火,母妃出现在身后,拼死将她推出火场,瞬间便被燃起的熊熊烈火吞噬。她想冲进去,被身边人死死拉住,无论怎么哭喊使劲都无法挣脱……
慕望舒突然睁开眼,惊魂未定地喘息着,还好,还好,都只是梦。
“娘娘。”秋露快步走进,在文妃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个蠢货真是送上门帮了大忙”,文妃搁下手中的毛笔,招呼秋露附耳过来,“你散布消息下去,就说……记得这盆脏水要泼在云嫔头上。”
“是,奴婢这就去办,只是四公主那儿……”公主禁足的这半个月,娘娘都未曾安慰过,秋露虽担心,但摸不准主子的心思也不敢乱动作。
“戏也算做足了,你先去吧,我自有计较。”文妃叹了口气,自己的女儿要背负私通的骂名,做娘亲的如何不心疼,可比起远嫁北夷受尽***,这又算得了什么。
皇上啊皇上,为妃二十栽,我也自问尽心,同样是你的女儿,怎就如此狠心。若不是从前救过的宫人来禀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落得悲惨下场。文妃仰头不让眼中的泪落下,实在不值得。
“春华,去炖一盅乌鸡汤送到丰静轩,多加些虫草,望舒她爱吃。”
“然夏,等三皇子回来,让他速来见本宫一趟。”
底下一干人自领命下去,文妃重新拾起笔,落下一个“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