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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眼罩被扯下,我看见程鹤野着急的脸,听见他假情假意的慰问。
此时距离他前女友死去正好满一年,我跟他在这一天上了床。
咖啡厅里的钢琴曲还没停。
我站起身对夏旋说:“你说错了,我跟他从相遇到在一起还没一年,目前是第十个月。还有两个月,就该结束了。”
我招来服务员买了单,“谢谢你今天替我解围,这杯咖啡我请你。”
程鹤野快结婚了,这阵子鲜少来找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孟小姐得知了我的存在,跟他闹过了一场,所以程鹤野有所收敛。
程鹤野近段时间都在专心哄着孟小姐,知情的那几个人,都以为她不会再来公司找我的麻烦。
然而,这一次孟小姐出手更狠,用气疯两个字来形容最贴切不过。
她把我旁边的一杯清水端起往我脸上一泼,眼睛进水难受起来,水滴顺着发梢落了下来,周围同事都在看,大约都熟悉是什么戏码,没有一个人露出惊诧的表情,甚至隐隐期待这场“连续剧”会怎么发展。
孟小姐手机啪地一声甩在我面前,按着我的头让我看:“这照片是你发的吧?”
手机页面是两张床照,酒店雪白的大床上,赤着上身的程鹤野抱着同样赤luo的女生激烈拥吻。
孟小姐冷笑:“别以为照片上那个女的不是你我就查不到你头上了!你就是故意发这种照片来恶心我,企图让我取消婚礼对吧?呵呵,为了拆散我跟程鹤野,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她又放出一则新闻截图,语气嘲讽,“连程鹤野那个跳楼的前女友都扒出来发给我了,你不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吗?我偏不如你的愿!”
我掏出笔,在本子上写道:先不讨论这些照片是不是我发的,程鹤野约炮出轨那么多次,还害死过人,你也都不介意吗。
孟小姐更愤怒了,一个用力把我推倒在地上,手压到被孟小姐打碎的玻璃水杯,血冒了出来。
她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知不知道你很贱啊?你问我介不介意程鹤野的过去,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为什么知道他的黑历史了你还偏要插足我们的婚姻感情?!”
我垂下头。这瞬间我明白了,不管一个男人再怎么恶劣,总有女人对他宽容,而后将怒气撒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将所有过错都推给她
“程鹤野再怎么渣,她还是不肯取消婚事。”为这件事,我很苦恼。
赵砚却不回应我的问题,修长冷白的手指拈着药水棉签,温雅斯文地给我处理掌心的伤口。
我轻“嘶”了一声,眉头皱了皱。
他没看我,淡淡地说:“现在知道疼了?早跟你说过,避免偏激行为。激怒敌人,最终只会与自己想要的结果背道而驰。”处理好伤口后,他抬起眼帘,瞥了我一眼,“这几天不要碰水。”
他的眼睛很好看,不是韩国爱豆流行的那类很有特点的单眼皮,是弧度很美,看起来很舒服的双眼皮,虽然他的眼神总是很冷,但这双眼睛表面看起来是很温柔儒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