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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琉璃含着泪,惨笑着,吊在悬崖边上的身子摇摇欲坠。
原来爸妈的死,不是意外,都是这对狗男女!
“沈玉彬,的确是我小看了你……”
沈玉彬大步跨向崖边,一脚踢开了她的手指:“薛琉璃,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她颤抖的身子不断下坠,猩红的眸子里满是恨意……
崖底,一辆黑色轿车停靠在海豚湾岸边的沙滩上。
特助陈均在沙滩上挖开的坑里,埋葬着车里的东西。
“少爷,这个也要放进去吗?”陈均望着最后一本相册,目光扫向车里的男人。
车门半开着,男人侧靠在后排。
黑色盛丝绒西装将男人冷冽的面容衬得越发的冰冷。
盛亦廷漆黑的眸微睁,眉头微蹙,车内涌动的寒意漫出车外。
没等盛亦廷的目光落地,陈均一个瑟缩,将相册迅速放进坑里。
外人只知,盛家大少盛亦廷年轻有为,风度翩翩,沉稳温和,徒手铸造了兰城的商业神话。
可少有人见过,四下无人时,盛亦廷那种寒彻骨的双眸。
陈均跟着盛亦廷快十年了,依旧是不敢大意。
他扫了一眼相册,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填坑,一边忍不住地嘀咕:“少爷,要不再等等,或许周小姐……”
“没有或许!”低沉暗哑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盛亦廷修长的双腿迈出车外,将兜里的一枚戒指也一并扔进了坑里。
“从今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人提及她。”盛亦廷凝视着埋葬的深坑,眸光越发幽冷。
陈均正欲开口,视线瞥见了飘在海上的女人,“少爷,那、那里,有个女人,好像是周小姐!”
盛亦廷顺着陈均的目光看去。
海上漂浮着一个女人,女人的侧脸极为熟悉。
盛亦廷亲自打捞起河里的女人,他眼底的光芒暗了暗。
三日后,盛家大少爷盛亦廷大婚。
婚礼很特殊,婚礼上下没有人见过新娘。
婚讯一传出,兰城上到四十岁的妇女,下到十八岁的少女,哭声一片。
有人传言,盛亦廷娶的,是从外面打捞起来的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植物人。
也有人说,那植物人根本就是盛亦廷的心上人,只是后来分开,又再一起了。
兰城第一绅士光辉伟岸的形象上,又添上了“深情”的一笔。
心上人变成了植物人,居然也不离不弃。
两年后,岚山别墅。
薛琉璃半坐在厨房的桌面上,一只手勾住了男人的领带,跨坐在男人腿上,上半身陡然贴上了男人的胸膛,
“你会带我去鼎盛酒店参加欢庆宴的,对吗?”
男人被抵在橱柜前,纤长的指尖将薛琉璃前倾的发勾到耳后。
他的目光懒懒地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一副漫不经心。
薛琉璃自打醒来,就整日沉默寡言。
这是她话说的最多的一次。
因为昨日,她看到新闻报道欢宇集团收购了薛氏集团,沈玉彬当众帼掌薛氏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