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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左萧,孙晓愉便去了病房外的护士站去了。
洛泰民是个非常洁癖的人,洛家派了人专门来打理自家公子。
护工晚上刚到医院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孩子出了急事。一贯热心肠的孙晓愉听到了,就开始替人家着急了。
“护工大叔,您有急事先走吧。我一会儿帮您联络洛家那边再找个人来。”孙晓愉上前说道。
“姑娘啊,我是和洛家签了合同的,中间不能请假,如果请了,以后就彻底换人了。这样高的薪水我万万不能丢啊。”大叔还在左右为难。
孙晓愉看着实觉心疼,“叔叔,您走吧,我给您解决。”
大叔实在着急,有人这样保证帮他,就赶紧走了。
孙晓愉刚毕业当护士的第一天,就给一个老爷爷做过术前脱毛。作为一个护士,病人的确不应该分性别的,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干。
可这洛泰民还是不一样的。他是连续两晚自己的幻想,是发着光的男神。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孙晓愉试图联系一些男护士。可跟自己关系不错的,当晚不是在家休息,就是在忙。
既然已经答应了护工大叔了,孙晓愉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自己上了。
给一个一米八几的青年翻来翻去做清洁,可是一个不轻松的体力活。都擦拭完的时候,孙晓愉就知道自己想多了。累得扒了一层皮,哪有时间胡思乱想男女之间。
打开病房里的衣柜,一股具有强烈个人特点的气味扑鼻,足以激发出全身的荷尔蒙,孙晓愉不禁愣了几秒钟,才挑了从里到外的衣物给洛泰民换上了。
做完所有工作,孙晓愉才得空看了眼手机,显示已经半夜1点半了。
想到前两天晚上,梦里面半夜两点钟准时出现的那个只属于她的男神,不免开始紧张。
今晚在医院,就在原型的床边坐着的她,如果睡着了,还能梦见那个人吗。
胡思乱想着,孙晓愉趴在床边睡着了。
这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早上6点要换班的时间了。
果然,昨晚没有梦到他。
孙晓愉竟然对此有点失望,连自己都觉得惊讶。
下班回到家,独处又想起了陈亦。这是分手的第三天。
她还是好难过,一个人的时候,想到陈亦带着那女人在奢侈品店逛时的谈笑声,想到对自己像对陌生人一样冷漠,甚至想到陈亦和那女人在床上的样子……想到这,她就觉得呼吸困难、全身发抖。
拿起手机,想找左萧说说话,可她知道一个电话左萧肯定跑来,不想打扰朋友忙正事。
于是蜷缩在床上,无所适从。
她的心是被长久束缚的,为了除了她自己的所有其他人,她一直精神捆绑着自己。
而那两次梦,是她唯一感到内心自由的时候。
……
好孤独。成年人的孤独是来自内心的,在家里和在人群里,都是一样的孤独。
此时,哪怕……那个他出现也好。
她试图睡着,可怎么也睡不着。
……
后来的一周,孙晓瑜也都是夜班。这段时间那个幻影一直没有在半夜两点钟出现过。
“你要是醒了也好。”孙晓愉对旁边尚未醒来的洛泰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