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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衫单薄裸露,那曲裾深衣的袍子在身后虽能护住脚踝,在前端却只堪堪遮住大腿。若是跪下,那袍子必然岔开,只怕两条玉杵似的腿都要暴露在他的眼下。
她困心衡虑,郁结难受。五岁那年,她目睹了亲人一个个在身旁死去。刀剑铮然,哭声发聩,殷红红的血喷溅到她的脸上、身上。那时垂危的母亲死死抓住她的手,叫她活下去。
活下去是为了什么?母亲还没有说,刹那间便被刺穿胸膛,那尖锐的剑锋穿透母亲温热的躯体直冲冲地朝她逼来。
乔昭当然要活下去,她要活下去见大公子,这是她活着的意义。
跪下求他又算什么?
乔昭从灯柱后面出来,垂着眸子,双膝一屈便跪了下去。如她所料,丰满的双峰与雪白的双腿完整地暴露在江归渊面前。她面红耳赤,抬起宽大的袍袖紧紧遮挡。
江归渊却偏偏拿掉她的手,蹲下身来,细细欣赏。温热的鼻息喷到她的脸上,乔昭将脸别向一侧,心神微乱。
世人皆言二公子尤好女色,果不其然。
她已十六岁,虽对男女之事不甚了然,但此刻身子里出现的异样,已令她无地自容。
幸亏此时传来脚步声,伯嬴立在门外道,“公子,人来了。”
乔昭兀自回头,大公子心里终究是有她的。她心下欢喜,起身便要向门外奔去。
虽无人拦她,但乔昭却兀然止步。眼下她衣衫暴露,这样出现在清隽高华的大公子面前,终究是要污了他的双眼。
江归渊的眸光瞬间冷了下去,冷笑一声,讥讽道,“状若女昌妇。”
乔昭涨红了脸,下意识地挡住身子,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大公子既然来了,还请二公子赏赐一件衣裳。”
“不急。”他风淡云轻地笑着,朝门外吩咐,“伯嬴,朱雀拿来。”
伯嬴应了一声,很快便端来一方青鼎。其中燃着兽金炭,还有一支铜制长柄,顶端浑圆,不知是什么物件儿。
乔昭心中惊惧,提心吊胆地盯着江归渊,声音打着颤儿,“二公子要做什么?”
江归渊目光阴鸷,“放你走不难,但你得回江泊渔身边做我的眼睛。”
他执起那烧的通红的铜柄,慢慢朝她逼近,欣赏着她的惊骇不安,“不然,我若不许你离开,谁来都无用。”
乔昭步步后退,撞上了那高大的铜制灯柱,顷刻之间摔在地上,却被江归渊一脚踩住裙摆,动弹不得。那小鹿似的眸光又慌乱又真切,加上这一副乍泄的春光,当真叫人催情发欲。
“二公子昨日才说,若大公子愿意交换,便完璧归赵。君子一诺千金,为何突然反悔?”
“君子?”江归渊那双凤眸里尽是戏谑、玩弄和羞辱,“你自己选——烙上我的朱雀印,去他身边做我的眼睛;或者留在这里,做永不见天日的奴隶。”
须臾间,江归渊便将乔昭推倒在席子上,三两下撕扯掉她的袍子,将她的雪白通透的身子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