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蹊云却嘲讽道:“是吗?可那天受太子欺辱地若不是姜知棠,你还会出手吗?”
他紧张地盯着他的眼睛,似是要将他望穿,他怕极了那双清如止水的眼里沾染了不该有的情欲。
他的五哥,高贵如莲一般气节的五哥,绝不能被姜知棠毁了。
陈蹊谨回望他的双眼,坚定地点头。
如此这般,陈蹊云揪着的心才陡然落下。
但他仍然没有松懈,姜知棠——他必然不能再让她扰乱陈蹊谨了。
院内寒风凛冽,竹叶瑟瑟作响,仿佛在哭诉寒风的无情,枯叶飘零,慢慢地席卷一团,最后洒落在那刻有公子无双的牌匾上。
若非为了完成皇后娘娘给的刺绣任务,姜知棠不得已出门。
听闻隔壁镇上有个绣女的女红不亚于当初的姜知棠,于是她马不停蹄地赶到镇上。
然而绣女在前些日子嫁给了一个苏州富商,昨个儿已经关了裁缝铺,高高兴兴地跟着富商去苏州享福了。
姜知棠晚来了一步,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破口大骂。
正巧此时,身后一个热烈的声音喊到:“小棠儿——”
小棠儿是在喊她吗?
姜知棠疑惑地转身,果然看到一身红衣的容缨骑马奔赴而来。
“郡主?”
她惊喜地看着容缨下马,热情地将她抱住。
经过那次的事后,她与容缨经常串门,成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感情愈发加深。
俩人聊得话题也分外合拍,对于姜知棠说得那些来自现世的新鲜事也不疑有他,听得津津有味。
更是扬言要姜知棠带她去那个叫现世的地方看一看。
这种事当然不可能啦。
所以姜知棠总是给单纯地容缨郡主画大饼。容缨郡主也是真性情,竟丝毫没有察觉这背后的离谱性。
这几日她因忙着在府里闭关,一直未出门。所以能在这里碰到容缨,姜知棠也显得尤为兴奋。
“你怎么在这?”她问。
容缨回道:“这不是下个月就是皇后娘娘的寿辰了嘛,我寻思着没啥可送的,就听说皇后娘娘喜欢绣织,又刚好听说这镇上有个绣女女红不错,所以就来了。”
姜知棠一听,浅笑,心想着可不能让她知道我也是来找绣女的。
然而下一秒容缨就问:“你也是来找绣女的?”
“不是啊!”
她立马否认,随意捏了借口,“我就是四处转转。”
容缨大为不解,“你这都转到隔壁镇了,也太能转了吧!”
姜知棠立马尴尬地打着哈哈,“这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做嘛!”
容缨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自己也闲得很,前几日闲着没事干寻思着整几瓶酒小饮,没想到失手把她家老爷子的酒窖给砸了。
至今还不敢告诉任何人呢。
“什么!!绣女搬走了!”
当姜知棠告诉她这件事后,容缨扼腕长叹,可不一会儿又突然两眼发亮地望着姜知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