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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以后会还给你们。
虞游丝接过他们手中的零线,凉凉的撂下一句,便转身离开。
她凭借脑中原主本身的记忆,和对京都这个城市的熟悉程度,用手中仅有的一百多元,打车回到了陈旧简小的出租屋。
一路上她也想了许久。
反正一时半刻回不去,倒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先顾好眼下。
她细细数着手中的二十多元钱,是他们的全部家当。
因为原主这败家娘们赌博输光了仅剩的一千五百元钱,导致现在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了。
虞游丝无声叹了口气,抬手推开了仿佛随时要掉落的房门。
紧接着,扑鼻而来的是浓重的食物腐烂味道,中间还参杂着无比新鲜的人翔气息。
虞游丝短暂的皱了一下秀眉,凉凉说了句,干,缺水份。
她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关上了房门。
没办法,根据原身记忆和书中描述,这个反派角色傲娇又脸皮薄,不能敞开大门让人看。
躺在狭窄小床上的男人在听到门响时,暗淡无光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希冀,然在看到虞游丝时满眼失望。
因生病加之吃不好而苍白瘦削到几乎透明的脸颊出现了一丝窘迫,而更多的是厌恶。
虞游丝从进门开始便注意到他眼中从希冀的光芒到失落,知道他期盼的是谁。
她调侃道:我不是你希望见到的人,真令人伤心。
傅时砚冷哼了一声,语气又气又恨,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
对于眼前的女人他本就不喜欢,当初只是因为她家的势力能帮到他,所以娶她。
本以为经过那些日子的相处,她是个美丽温婉的女子,却没想到,在他落魄的时候,这个女人丑陋的嘴脸表露了出来。
她淡淡一笑,这里是我家,我想回来自然就回来了。
这个破地方容不下你这位养尊处优的公主。
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公主,这破地方能不能容下我,公主我自己说了算。
哼,不可理喻!
虞游丝清洗着自己的脸蛋和双手,一边接着傅时砚冷嘲热讽的话语,一边小声感叹自己的容颜,嗯,与我本尊一模一样,还是那么漂亮,脸蛋是我对原身你仅有的好感。
虞游丝夸赞完自己,无暇顾及换掉身上的脏衣服,便端着一盆温水放在床边,抬手准备清洗傅时砚的身下时。
病怏怏的男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力气,直接将毫无防备的她推到再地,土疙瘩的地板胳的她疼得小脸微拧。
让她有一股想捶死傅时砚的冲动。
傅时砚全当没看见,依然没好气道:不要碰我,嫌你脏。
虞游丝揉了几下,起身站了起来。
她微眯着眼,嘴角噙笑,我是脏,可也没有你身下臭气熏天的翔脏。
再脏也是我自己的身体,不需要你来管,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水里下毒。
你有被害妄想症吗,我害你还用下毒,你现在就如同小蚂蚁,随时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