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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谢知许挂着恶劣地笑,扭过头意味不明看着我。
「姐姐,你多心疼心疼下我,或许能涨涨。 」
他卖乖时,惯爱软绵绵喊我一声姐姐。
「心机。 」
我嘟囔着在他右边小声骂了他一句。
谢知许听不见,只是眨着一双冷眸望我。
是右耳接听的通话。
听不见声音的右耳与刚好能让我听着咒骂的音量,司马昭之心啊。
我神色淡淡捏上他右耳垂。「 小绿箭,助听器戴上挨骂的话我能更心疼。」
04
谢知许打小右耳失聪。
小说里说他的耳朵是八岁那年被自己赌博的继父打聋的。
遭遇家暴,小谢知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警。
可是收了好处的警察只会搪塞他,懦弱的妈妈帮不了他,赌博的继父还又再打他。
挨打挨多了,小谢知许就明白了。
以暴制暴才是硬道理。
「失去一只耳朵就换来脱胎换骨的成长。 」
「 太值了。」
值个p啊!
少年的赞叹,我这个统子当即就给听暴躁了。
我皱着眉不止一次纠正他这种扭曲的歧念。
谢知许却事不关己,他难得一见地笑吟吟。
「又有什么所谓呢? 」
「 每次挨打的最后一声呻吟,终会成为我新生的第一声呐喊。」
「放心吧,所有欠我的,我千百倍索偿的。 」
这是当时的谢知许,又疯又偏执又不要命。
直至现在,谢知许也照样是这么想。
崩坏后,他学得更坏了。
比起先前不加掩饰肆意露出爪牙与恶意念头。
他学会伪装成人畜无害的模样,一步一步接近猎物。
最后,将其更加残忍地报复得让其鲜血淋漓。
做什么好像都是竹篮打水。
想到这,我愁了。
谢知许乐了,他重新戴上助听器,站起身穿衣。
「收起你那怜悯的表情,不用可怜我。」
「祖宗。」我叹气。「我是心疼自己。 」
革命需努力,回家路漫漫。
于是,连续被谢知许软囚禁的一周后。
我逃了。
开玩笑,这小破门能拦得住我系统大人吗。
坐以待毙可不是我的职业操守。
谢知许这些天日日早出晚归,我当然得时刻关注宿主行动动向。
谢知许去寺院,我盯。
他祈福誊经,我盯。
他剃发为僧,我……
剃发?!
我彻底不淡定了,感慨剧情崩坏日渐离谱,眼看着要演变成京圈佛子文学。
统子我先崩溃了。「刀下留人! 」
谢知许询着声扭头见着我,脸蓦然就黑了。
「纪暖?」
我却没时间去顾及他,目光落到他身后人身上。
怪我太过专注于谢知许。
我这才恍然注意到这位的存在。
面容姣好身形清瘦的女生轻挽上谢知许弯唇。「你就是纪暖?我听知许提过你。 」
「久仰大名,你好,我是周清清。 」
沉寂了三年的主角雷达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