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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的人全部黑衣短打打扮,面巾蒙面,看样子来者不善。
冷秋月躲在越长清背后,已经哆嗦了起来,“怎……怎么办?该不会是流寇吧?”
越长清蹙眉道:“听闻北方大旱,老百姓们颗粒无收,有不少逃荒到此占山为王做了寇贼,想来也有可能。”
话音未落,骑在最前面的一匹马上的黑衣人已经抡圆了大刀冲越长清砍来,越长清毕竟是习过武的人,身姿敏捷地避开,反手将马上的人拉了下来,黑衣人的同伴见状将越长清与冷秋月团团围住,马儿打着喷嚏气势汹汹,不安分的蹄子不时踢起尘土,冷秋月一副受惊的模样藏在越长清身后,只是带着哭音道:“长清,我害怕。”
越长清安慰地握了握她的手。一脸戒备地盯着眼前的人,“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帝都闹事,就不怕被捕快们抓进牢里?”
为首一人冷冷笑道:“留下你身后那女人,我们就放了你。要不然,今儿你们就一起葬身于此!”
越长清勃然大怒,“宵小之徒休得狂言!”
四周的黑衣人们忍不住猥琐地笑了起来,其中一个更是冲着冷秋月吹了声口哨,一脸***道:“小姑娘,看你长得如花似玉的,不如从了我们老大,做压寨夫人如何?”
冷秋月浑身颤抖,低着头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
心上人就在面前遭受如此耻辱,越长清哪能忍得住这股气?顿时铁青着脸色冲上去与众人厮杀起来,越长清武功虽然高强,只是对敌众多,眼看包围圈渐渐缩小,他拉着冷秋月且战且退,到最后退到了一处悬崖上,越长清持剑而立,前方众人虎视眈眈,身后是万丈悬崖,饶是他艺高胆大,此时也忍不住紧张起来,手心全是汗水。
此时正是月上中天的时刻,疏影横斜,不知名的飞鸟嘶哑着嗓子从悬崖边盘旋飞过,尖利的鸟喙擦着冷秋月的身子飞过,冷秋月惊呼一声,拉紧了越长清的衣衫,脸色煞白。
“秋月,你放心,今日我一定会护得你周全。”越长清眼神坚定地看向冷秋月,今日一战,凶险万分,这群流寇又生来嗜血,若是无法全身而退,他也要拉着这群人一起陪葬。
生死关头,越长清还是不肯放弃她独自一人逃生,冷秋月心里不能说不感动,然而这场戏尚未演完,她如何能够叫停?
她默默向前几步,眼神微微示意,一直站立不动的黑衣人忽然一剑刺向越长清,若是此时后退避开,他与冷秋月势必要跌入悬崖,越长清咬牙准备生生受了这一剑,却见说时迟那时快,一旁娇弱的冷秋月忽然一个箭步冲到自己面前,挡住了那柄长剑。
“秋月!”越长清嘶喊了一声,冲上前抱住软软瘫下的冷秋月。
黑衣人们见越长清脸色苍白,眼睛迸发出血红的仇恨,似乎下一刻就要与他们一起拼命,顿时前后呼应一般唿哨了一声,齐齐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