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唐沐瑶微愣一秒后，上前两步跟着道，“我们准备了新的方案，希望叶总在看完之后再决定是否要继续和我们公司合作。”
“其实我觉得，两家公司没有必要继续合作。”叶辰往后倚了倚，抬头看着唐沐瑶，“贵公司过去十年以来，给乔木带来的利润微乎其微，但我们支付给你们的项目佣金，却高于其他项目。这一点，是梁总之前的工作，我不做评价。但既然如今这里我说了算，那我就有必要为公司剔除那些没有必要的合作。所以，新方案，我想也没有必要看。”
“你没有看，怎么知道没有必要？”唐沐瑶皱眉道，“不管之前如何，乔木和红枫也是合作这么久的老朋友，叶总一上台就摒弃我们，并且一点余地都不留，这不合适吧？利润微乎其微，但并不是一分都没有，更没有亏损。您单方面否决我们，很难让人信服。”
“也对。”叶辰抬手，“方案呢？”
唐沐瑶示意李雷递上，正要开口解释时，却见叶辰只是简单翻阅了两下，随后将方案合上推了回去，“我看过了，还是决定不合作，你们可以走了。”
“……叶总您这是……”李雷见状眉头皱起，正要开口。被唐沐瑶拦住，“你先出去，我有一些话想单独和叶总聊聊。”
“他……”
“放心，没事。”
唐沐瑶摇摇头，等到李雷离开后，她对叶辰道，“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开始变得这么目中无人了？”
“打私人感情牌？就像刚才在外面那样？”叶辰不答反问，“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我让你们进来了。但这个面子还不足以让我用公司的前途去开玩笑。红枫这些年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的心里比我清楚。它的资质根本不能支撑乔木的项目，如果不是梁总的人情，你们根本不可能跟乔木合作。我这样做，不过是让你们摆清楚自己的位置，认清自己的实力。另外，这些年，你们做乔木的项目，非常吃力。”说着话，从一沓资料中抽出一些文件，“部分内容还是依靠第三方公司共同处理，这应该是违反合同规定的吧。请问唐主管，既然你们这么吃力，我取消合作，也是帮你们减压，这有什么不对？”
“你……”唐沐瑶语塞了，她盯着叶辰，一言未发。
“唐沐瑶，找人谈判，也要认清楚自己的实力。乔木和红枫之间，不是一个新方案就可以解决的。”叶辰道。
唐沐瑶脸色有些发白，捶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攥紧，无言以对。
“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倒不如另辟蹊径。”叶辰接着道，“反正，你背后不是有人吗？可以找他帮忙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唐沐瑶盯着他问。
“以后不要再用老同学这个关系了，也没那么熟。我还有会，方案带走，请便，不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