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有找到羽衣,我能感觉到自己脑袋里的恶意逐渐开始吞噬自己,已经快半年了,我好像开始变黑,被人间污染。
我得赶紧找到它。
转头一看,牛郎有恃无恐地大笑,他觉得这几天我没有动他,是因为我一个女生没有了羽衣,动不了他一个男人,我会认命。
我笑了笑。
蛇的直播每开一次当然会有顾客上门。
很快,一个精壮的男人上了门,他看起来很老实,穿着粗布麻衣。
好像是隔壁村的。
他粗声粗气地大声跟我交谈,「这真是男人?真能生孩子?」
我阴森森地笑了笑:
「当然,他当然可以生,而且每次生的都是儿子。」
老实男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垂涎的神色。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打在牛郎光滑的皮肤上,牛郎想破口大骂,但是我封住了他的嘴。
他的嘴只会妩媚地叫,不会说话了。
牛郎不断回头,似乎对自己的命运有了了解,他啊啊地发不出声音,眼泪哗哗地流。
怎么?牛郎,你那表姐被卖了钱给你花的时候你怎么不哭?
当时不是还说了一句:
「女人就是贱,给你一个家还哭。卖这么少,真不值钱!」
我咯咯地笑,老实男人放下了两串铜板。
我目光示意了一下牛郎说:「带走吧,十天之后带回来。」
「他生得很快,你可以抱着你的儿子,然后把他带回来。不要怜香惜玉,他贱,喜欢粗暴。」
我说得意味深长,男人听得满脸渴望。
十天之后牛郎被还了回来。
我看到了他满身的伤口,狼狈不堪的下身,以及身后精壮男人怀里的儿子。
他满脸笑意地对我道谢:「真谢谢你了,仙人,俺们家终于有后了,俺给你好好宣传宣传。」
我点点头,牛郎痛苦不堪地缩起自己的身体,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老实男人踹了他一脚。
我笑着说:
「做得好!这种贱人就得这么对待!毕竟他也只能生孩子,做不了什么。」
「他还得谢谢你给他一个家,给他生孩子的机会呢!」
牛郎睁大了双眼,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么评价。
毕竟他都是这样说女人的,我知道他这样说过了黄牛,这样说过他妈妈,还有他的邻居大婶。
总之他觉得不能说他,因为他是个男人。
但是他一旦有了生育功能,又手无寸铁之力,他还能算个男人吗?
女人和男人差了什么?它成了一种境界,一种悲惨现象。
牛郎的大嫂来找了我,她闯进了院子里,满脸精光,透露出贪婪。
对着我大喊:「牛郎媳妇儿,你钱放在哪里?你一个年轻小女子,看不住钱的,大嫂给你保管。」
我轻声细语地说:
「不用了大嫂,我有钱,我能拿出来就是能看得住。」
她肥硕的身子抖了三抖:
「你哪能看住啊,大嫂有经验,听话!大嫂给你看着,你不需要手里拿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