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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衍没有见我们。
周叙问我:「他的病真是你气的?」
想到昨日,我面露囧色:
「大概,吧。」
长姐担忧道:
「你做什么了?夫子脾气不大好,你小心他好了以后打你戒尺。」
「也没什么,夫子是君子,如何会与我这个小女子计较?」
而且这事说来,也是我吃亏些。
他赵衍有什么好气的?
于是,我又一个人折了回去,他还是不见我,但架不住我扒着他的门框边喊边哭:
「夫子!夫子!」
门开了。
赵衍立在门边,一身鸦青色长袍,像极了江南的烟雨。
我不由多看了两眼,他撇过头去:
「进来。」
「好嘞!」
既让我见着他了,我就默许他原谅我了。
第二日,我又恢复了晨课。
赵衍让我继续抄书,没事别吵吵。
这一抄,就抄到了下课,我有些怀疑他这是特地在罚我。
哪有人上课叫学生抄两个时辰书的啊?
就这么抄了几日,手都发抖了。
半夜,我坐起身:「不是,他有病吧?」
晚宴上,我的手夹菜都抖。
父王觉得我学习刻苦,特地赏了我两匣金银珠宝,还说书中自有黄金屋。
我一时五味杂陈。
父王让我好生谢谢夫子,我带着忍痛分出来的一匣子金银珠宝敲响了赵衍的门。
「四公主。」
外头正下着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和赵衍的声音极配,听得人酥酥麻麻。
「夫子。」我拿出那匣子珠宝,微笑,「感谢夫子这几日的教诲。」
「四公主心意我领了,礼就不必了。」
「这样啊,我就说夫子不喜这种俗物的。」
我把匣子收了回去,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真诚:
「夫子真是君子。」
「呵。」
赵衍笑了,想来我这马屁应该是拍对了。
我还在他那儿多喝了一盏茶。
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已经是他比较中意的弟子了。
在他心里已经排得上号了。
我们还一起吃点心。
没想到冷冰冰的夫子也喜欢吃那么甜的酥饼。
回去时,本来心情挺好的。
可沈谨言在半路上拦住了我。
晦气。
「四公主。」
我往后一个大退步,默默拉开我们的距离:
「你有什么事?」
他看了眼我身后的卯月道:
「我想和公主单独说两句。」
我没动,卯月也没动,气氛有些尴尬:
「你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
沈谨言被我下了面子,脸色有些难看。
「你要是不说,就让开。」
「公主。」沈谨言扯住了我的衣袖,低声道,「上次我的话说得重了些,公主莫要往心里去。」
我停下身子,仔细打量了一番沈谨言。
不得不说,作为原书的男主,他生得芝兰玉树,温润尔雅,确实有让人动心的资本。
特别是现在敛眉垂目的模样,能屈能伸,不愧是以后能权倾朝野的人物。
「公主?」
「沈公子,如你所言,你们沈家,确实配不上我。」
呵,等我劝赵衍入朝,你爹还能做得了丞相?你爹做不了丞相,你又怎么能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