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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真便将他扶到一旁坐着,又叫七尺去捡些干柴过来,他虽不情愿听宋真使唤,但为了主子也只好忍气吞声。
这里潮湿,找不到干柴,七尺只能走远些去寻。
感受到亓官漓在抖,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宋真便拿了件衣服替他盖上,还拍了拍他的后背。
“怎么感觉这几日你虚弱了?”宋真将他搂到怀里,想以此给他点安全感。
却被亓官漓无情的推了开,他眼神有些空洞,还透露着慌乱。
宋真淡淡道:“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你难受,想借你肩膀靠靠,可能会好点。”
亓官漓沉默着,半晌才道:“不需要。”
宋真心情有些低落,总觉得哪里正在泛着酸。
而此时七尺捡了些干柴也回来了,他将干柴丢在地上,“我刚才看到那边有好些熟透了的果子,可是没手拿,你看着公子,我一会就回来。”
“……”宋真有些无语的盯着他,“你这新买的袍子干什么用的?”
“……”
见他走远了,宋真才道:“你寿命只剩三年,都不见你害怕,为什么这么怕黑?”他看着亓官漓,继续说:“你要不想说也行。”
“……”亓官漓沉默着。
宋真看他抱团缩在那,像只受惊的小白兔,楚楚可怜。他身子挪近了些,去握亓官漓的手。
好家伙,千年寒冰。
“你体质为什么会这么差?”宋真问道,“你说小时候生了病,什么病能把人弄成这样?”
见亓官漓不搭理自己,他于是玩笑道:“先阁主应该不会虐待你吧?”
亓官漓猛的转头,“不准你对先阁主出言不逊!”他这一激动,心口便一阵刺痛,“咳咳咳……”
竟还吐了一口血出来。
宋真惊愕的望着他,赶紧去抚他的后背,“你怎么了?”
他捏着亓官漓的手腕,瞬间呆滞,亓官漓便赶紧将手抽了出来。
宋真怔怔道:“是谁给你吃过什么药吗?你的寒症好像不太正常。”他说着又去抓亓官漓的手,亓官漓用力要摆脱,宋真却忽然大声吼道:“别动!”
亓官漓当真就不挣扎了。
“你是累到了。”宋真淡淡道,他轻轻捏着亓官漓的薄肩,是在渡真气给亓官漓,缓解他体内寒症发作。“别总想着赶路了,三年肯定够的,我答应了会带你去先先阁主的遗子就一定会做到。别太勉强自己,你身体受不住。”
他继续道:“我虽然不知道你这身体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但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就算真治不好,延长几年寿命也是好的。”
宋真说的正动情,亓官漓却睡着了……
七尺回来时,看见宋真正搂着自己的主子,刚准要喊,发觉亓官漓是睡着了,不禁一愣。
宋真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又示意他升个火堆,七尺生了火小声道:“公子是第一次这么乖的躺在人怀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