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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被黄莺虐待的那一幕,她就浑身发颤。
心里也更加忐忑不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鬼地方呢?
还好有慕容昭林及时赶回来,不然真是不堪设想,黄莺那恶婆娘简直了。
想完,又取下发箍,摸了摸上面的铃铛,嘀咕道:“被酒泼了,连你都是个摆设,还真想试一试,你到底有何神力?”
如此想着,又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莫不成,还真盼着自己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不成?
将发箍戴好,想着连日来的遭遇,以及遥遥无望的归期,她觉得,自己必须得给自己找点保障不可了。
这慕容昭林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带着她呀,比如他进宫,她就不能跟着。
早知道这样,上次慕容昭林要给自己升职就不该拒绝,最好还要个特权:西院的那些女人不准使唤东院的奴才!
人不管在哪里,有权有势,总归是有备无患。
还有黄莺那个恶婆娘,迟早要让她见识一下老娘的厉害!
她想着这些,便沉沉睡去。
睡着前,还期盼着,自己能再做一次梦,梦到那个粉衣女子,向她打听穿越回去的方法!
转眼,夜幕降临,酉时刚过。
东院的书房内,只燃了一盏灯,莹莹如豆。
心字纹飘散着浓浓的味道,熏着夏日的虫卵。
黄莺跪在地上,一脸苍白。
慕容昭林坐于书案前,厉声道:“你是要三尺白菱还是本公子亲自送你上路?”
黄莺浑身发颤,双目圆睁:“夫君,饶命呀,妾身再也不敢了。”
慕容昭林将书案上刚沏的茶奋力一拂:“你不敢?我看你连本公子都要一并除掉了……”
“夫君,你不能这样对妾身呀,妾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府内大小事宜都是妾身亲力亲为的!”
黄莺哭得那叫一个惨,如丧考妣。
“不是念及这些,本公子下午就一刀了结了你,夫妻一场,拿了休书,即刻离府!”
他早想这么做,因有贵妃娘娘压着,一直寻不着正当理由。
现如今,倒不用费事找理由了,若贵妃娘娘真问起,他就实话实说,反正这事他占理。
“夫君,你怎么可以为个下人与我合离呢?”
“有何不可?你做的事,你还有脸跟我讲条件?你是想敲锣打鼓告诉天下人,我慕容昭林喜欢男人吗?”
慕容昭林俊眸一横,浑身散发着冷气。
“不是的,妾身不敢,夫君,我只是……”
“够了,懒得听你狡辩,识相的就拿了休书走,本公子自然不会亏待你,账房那里我已经吩咐好了。”
黄莺做最后的挣扎,忍着腰间被杖责的痛,爬向前,拽住慕容昭林的锦袍下摆。
哭喊道:“夫君,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妾身一心一意为你,就算是不对,也是好意啊,府里也不止妾身一人怀疑呀?”
慕容昭林一听这话更加愤怒,一把甩开她:“罗皓,找辆马车,连夜送她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