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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洞房花烛夜,彼此心领神会,应付走了爬窗框的小厮,就各回各屋了,往后也一直如此。
这第三面,便是今日,沈瑜正站在沈慕身后,指控我打了她的丫鬟。
沈慕将沈瑜护在身后,质问我「阿瑜的丫鬟,轮不上你来教训!」
她那个丫鬟嚼舌根骂骂我也就算了,居然笑我二哥是个残疾,这我可忍不了。
「揽月,打了几大板了?」
「回姑娘,二十。」
「还差多少?」
「三十。」
我转头看向沈瑜「沈小姐如此怜惜下人,不然这三十大板,你替了她?」
「桑听晚,你别太过分了,这里是沈府!」
「沈慕,我桑听晚是奉旨嫁进来的,你若不愿,大可以去请旨,你和你的好妹妹情意绵绵,我也不管,可牵扯到我的家人,就该打!」
「揽月,打不够不许放人!」
「是,小姐。」
沈慕只能拖着沈瑜,灰溜溜走了。
来京城半月有余,终于收到了爹爹的回信,信上说边疆安稳,家人安好,要我放心。
可这山高水长,总是免不了心下酸涩,满园的梅花傲立,也只能一人独赏。
「小姐,小姐,您睡下了没?小姐」揽月是我的陪嫁丫鬟,也是异乡唯一的慰藉。
我支起窗子「没有呢,怎么了揽月?」
揽月急急回我「沈公子他和三皇子在花楼喝醉了,有人反映,皇上派的人马上到了,皇后要您去打个圆场。」
这皇后是沈母的胞妹,可她这侄子偏偏与三皇子交好,眼下这个情形,真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我去,上演这出“花楼追夫”属实丢我桑家的脸,不去,这当朝状元婚后逛花楼也是件麻烦事。
我换上男儿装,独自去了花楼。
花楼本是京中最热闹之地,今日却静沉得出奇,这京中之人,手段也不过如此。
找到沈慕时,他和三皇子烂醉如泥倒在桌上,旁边床上躺着花楼头牌衣衫不整。
这场面,栽赃者的心思我一下就明白了,“花楼头牌卖艺不卖身,却被已婚状元强迫”。
嗨,眼看着皇上的人就要到了,真是麻烦,想做个淑女都不顺我愿。
我一个过肩摔扛起沈慕,拽着三皇子拖出了花楼,刚才消失的花楼姑娘们此刻都堵了上来
「三位公子这是要去哪儿嘛?」
「别走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咦,对不起了娇妹妹们,我心一横,就要动手,让你们见识见识边地女子的厉害。
摩拳擦掌之际,沈慕那表妹沈瑜居然来了「沈哥哥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定是你们这些贱蹄子使了不光彩的把戏!」
这花楼姑娘们也是拿钱办事,好多卖艺的清白家,听她这话可就不乐意了。
何况这沈瑜家前些年式微,才来投奔沈家,这京中之人也心知肚明,不把她放在眼里,一群冲上去开火
「你什么意思啊?」
「怎么说话呢?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