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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有安息香的屋子顿时只剩珠帘叮咚的声响,宁姝慕腹中难挨,便将下巴搁于手背伏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那摆放有云履的脚踏。
她不会记错,高烧不退,灌药纾解。
屋内盘香不辍,让当时的她好似回到了幼时于鸣山寺中将养的时光。
这就是东临十三年,她已然经历选三,即将将八字呈交宫中,被礼聘成为太子妃的前几日。
而正是因为二月初春,料峭轻寒,当时她反复发了三日的高烧,府中也只当她是底子差,病难愈,并未生出任何怀疑。
暮雨匆匆出去不过片刻便返了回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年纪更小的丫头。
“姑娘,药渣不见了。”
今日时辰已晚,露风将药煎完最后一煎便如常把余渣倒于灶中,准备当成柴薪燃用了来烧水。
可她刚刚过去翻找时,灶膛中竟只剩下一些草木灰,连半点药渣的影子都没看见!
露风攥着袖角直接跪下了。
“对不起姑娘,奴婢,奴婢不该去更衣的......”
李府医一共只开了三帖药,是三天的量。
前两天的药渣早已化成了灰,现在连最后一贴都没留住,若那方子真有什么问题,她就是闯了大祸了!
“姑娘,露风年纪小,不关她的事。”
暮雨跟着跪在了床边。
“姑娘突发高烧,是奴婢请来的李府医诊脉。当时他说姑娘风寒入体,病情凶猛,必要用见效快、药性强的方子方能压住。”
“奴婢看了里头确都是些清热祛寒的药材,便以为之后的呕吐只是药效过强的副作用,谁知......是奴婢疏忽了。”
宁姝慕轻笑一声。
高烧的起因确是风寒,那方子也是清热祛寒的不错。
她因胎中不足,曾被送往鸣山寺将养近十二年,跟在她身边的暮雨耳濡目染,也算懂些药性、药方。
曾经的她便是太过天真,哪怕高烧反复,胸窒恶心,也只以为是自己的体质太差,不仅风寒难愈,还禁不起药效。
而因着明日便是母亲的忌日,她一心想着快些好,硬是配合着将这三帖药给服完了。
“起来。”宁姝慕淡淡道:“我何时说过要怪罪你们?”
一切皆是她的性子所致。
她一心清静,便以为不争不抢就能置身事外,连带着身边婢女也失了防备之心。
“去请李府医来。”
“是,是!”露风知道出了大事,爬起身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暮雨眼眶微红。
“姑娘,现在要怎么办?我们没有证据,便是将李谨喊来怕也是无济于事啊。”
宁姝慕是卫国公嫡长女,生母却于三年前便已病逝。
守丧期间,卫国公宁昊不得另立继室,府中中馈便一直由温姨娘把控,有她的阻碍,想要无故打杀一个府医是决计不可能的。
“没有证据,那就造个证据。”
宁姝慕语气漠然,“随便去院中摘些树叶果实,用黄纸包好了就行。”
主角是宁姝慕萧见梧的小说叫做《杀前夫!夺皇权!嫡长女她心黑手狠》,这本小说的作者是风渑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药包并非证据,而是试探,宁姝慕回忆今日院中人的表现,便大概有了猜测。“是宁姝喜。”露风想了想,“为什么不是温姨娘?今日李府医一直拿她当挡箭牌,难道不是两人有串通,笃定了温姨娘会救他吗?”宁姝慕本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