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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母亲还说,如果你坏了我和父亲的好事,她是不会放过你的。”施芸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一把揪住施婳的头发,猖狂的笑出了声音,“这些年还要多谢妹妹你谱的曲作的诗了,让我能够得到容贵妃和端王殿下的青睐。”
施婳感觉呼吸一紧,她表情狰狞看向施芸,“你这些年说帮我拿诗去参加诗社比赛,都是骗我的?”
施芸冷哼一声丢开她的头发,站起来轻蔑的看着施婳,“参加诗社比赛的是施芸,只有我施芸才配得上才女二字,你施婳只配活在阴暗的角落里!”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施婳不解的看向施芸,“我们是双生女,是世上最亲的人。”
“什么双生女!”施芸狰狞的看着施婳,厉声道,“你原本就是多余的!你就不该生下来,你活着也只能在我的阴影之下苟且偷生!”
“大小姐,你真恶毒!”一直在屋内跪着的玉儿猛地站起来推了施芸一把。
施芸一个踉跄,接着反手就给了玉儿一巴掌,“贱婢!”说罢看向施婳,“你以为你脸上的伤,真的是我不小心打翻灯罩才烧伤的吗?”
施芸嗤笑一声,“那是母亲教我的,不喜欢的东西,毁掉便是了。”
说罢,施芸走到门口看了门外候着的嬷嬷一眼,顺手递给她一包药,幽幽道,“一会儿她要是闹腾的厉害,就把这个给她灌下去。”又看了玉儿一眼,眼里闪过一狠光,“把那刁奴交给母亲发卖了!”
“不要!”施婳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拼命摇头,玉儿也被吓到了,她扑过去抱住施婳,“我不要离开小姐!”
施芸却看都不看她们一眼,高傲的离开了院子,只要过了明日,施婳肯定活不成了,以贤王如今那残暴的性子,看到新娘是施婳那个丑女的话,肯定当场就把施婳给掐死了。
女仆去拉开施婳主仆二人的时候,被紧绑着的施婳拼命的挣扎嘶喊着不准她们带走玉儿,方才拿到一包药的嬷嬷用眼神示意另外两个粗使嬷嬷压着施婳自己灌药,施婳拼命地挣扎,但是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的她哪儿是他们几人的对手,两下就被压在地上,一个嬷嬷掐着施婳的脖子掰着她的头迫使她张嘴。
另一个嬷嬷拉着玉儿往外拖,那个拿着药的嬷嬷给施婳灌药。
施婳想呼吸,但是她发现喉咙被人遏制住,根本呼吸不了,她的脸色忽然变得和她的疤痕一样红,在那嬷嬷灌药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意识。
那嬷嬷看了一眼失去意识的施婳,嫌弃的把她扔开任她躺地上,这才道,“大小姐这药的效果真不错,总算清净了。”
另外两个嬷嬷赔笑说是,“张嬷嬷说的对,还是大小姐厉害。”
张嬷嬷哼一声,看了两人一眼道,“把玉儿压给曹管事,让她把人发卖了。”说罢也不再管躺在地上的施婳。